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都是一句空话。
外来的百姓若无身份公验,便是流民,虽不想承认,可却与土生土长的百姓有本质上的差别。
六厘的赋税,未必能落实到每个百姓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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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县令不同,余幼嘉,周氏,还有崇安的百姓,在原先那个县令治下生活了十数年,虽然不认识县令,却到底对人家的善恶有些了解的。
在马县令未来,原先那个县令未走之时,城中多是一派祥和......
余幼嘉对未曾去过的淮南突然多了几丝善念,却远不能令她现下有所抉择,她仔细记下老者言语,才道:
“既老爷子觉得草屋破落,那你们不妨就在此地等候,不要走动,我进去将酒拿出来给你们,也免得惊扰你们。”
老者脸上顿生一丝尴尬:
“那倒不是......”
谁不是从穷苦人家出身的人呢?
原先只是多少有些疑惑罢了......
老者的言语没能留住她,余幼嘉抬手将栅栏门打开,径直进了内里。
女眷们大多已经起身,有几个正围靠在井边说话,眼见她进来,既有惊喜,又有些......害怕?
只是一晚上不见,缘何害怕?
余幼嘉瞥了一眼,没有细细追问,只示意了一下门口有人不要外出,便喊来五郎,两人跑了十几趟,将家里百来斤的葡萄酒都搬到了门口。
老者差人点了数:
“只有这约摸一百二十斤的数?”
一百斤也是百来斤,九百斤也是百来斤,这可比原先所想的要少的多。
余幼嘉点头:
“物以稀贵,这酒本就不多。”
“况且这还是第一次生意,你们应该也不知道销路如何,或有其他人喜不喜欢,若是可以,下次来崇安再捎口信,等明年酿酒时,我们自然会多酿一些就是。”
这说法稳妥,老者倒也没有多说什么:
“既是如此,那便算账吧。”
“你昨日那一小坛约摸三斤的酒就要十两,这里一百二十斤,按理说我得给你四百两现银......”
这价格越算,余幼嘉心头越发滚烫。
余幼嘉几乎是瞬息便道:
“明路上给您少个二十两,让您好对上头交差,我再腾出三十两孝敬您,给我三百五十两就行。”
哪知老者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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