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头的声音,余幼嘉自然没有听到。
天边的鱼肚白越来越明显,她惦记着客栈里面卖酒的事,走的极为匆忙。
她害怕耽误了时辰,但好在她迟,有人比她更迟,她赶到客栈一会儿,昨日脾气爆裂的老者方才姗姗来迟。
余幼嘉瞥了一眼后头,没瞧见昨日的少年郎,一时间有些疑惑:
“你家少爷......?”
老者今日原本还算缓和的脸又紧绷了起来:
“......醉了,睡了。”
余幼嘉难以置信:
“昨日我走时那一点儿淡酒,睡到现在?”
昨夜到现在起码得五个时辰,一口浓酒也才三个时辰,一口淡酒.....反倒更多?
老者脸更黑了些许:
“少爷半夜醒来之后觉得那酒很淡,不该能令他酒醉,说是前面浓酒未消的功效,所以.....”
老者狠狠闭眼,咬牙:
“又喝了一碗。”
余幼嘉:“......”
叹为观止,当真是叹为观止。
当真当的上一句人菜瘾大。
余幼嘉有些迟疑:
“那咱们今日......?”
老者哼了一声:
“少爷只是醉了,其他事又不是没有交代。”
“我家公子乃是富贵人家,你只管将酒卖给我们,有的是你们的银钱。”
得了这句话,余幼嘉也算是放下了心。
商队套马驾车,她也蹭了个位置,不多时就赶回了家。
老者似乎对这乡野间的几座草房十分诧异,追问道:
“你家酒如此好,想来也该是受人追捧的,难道就没些许积蓄?如何得住在如此落败潦倒的房屋里?”
酒是好酒,一小壶便要十两。
以他多年的经验,哪怕不是盆满钵满的生意,也绝对能赚个衣食无忧。
可小娘子只将他带来这几间破败的草屋前......
着实是有些不应该。
若不是他耳力过人,能听见院子里面只有几道凌乱的呼吸,他都要怀疑这个小娘子是故意将他带到如此偏僻的地界,在此地早早设伏,一旦被引入内,便有三五十刀斧手乱刀将他们砍死......
老者显然十分疑惑,余幼嘉看出了这份疑惑,却没看出这防备心极重的老爷子早早就已经将她又怀疑了一大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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