做一辈子的周利贞就好。”
“往后不必特地去送礼,我想想,我得再想想还有什么由头去见表妹......”
小九:“.......”
真快。
主子不愧是主子,自己把自己哄好的速度真快。
刚刚还黯然神伤,现在不但自己把自己哄好,还想着下次该如何寻由头去见表小姐......
小九心中震颤,不过口中却仍尽职尽责的禀告道:
“主子,还有一事未有禀报。”
“朱二公子走前,那老仆带来了他们那头知道的情报,与咱们自己搜查到的线索串联在一起,前些日子里遇刺的事,该是有了个眉目——
主子去拜访淮南王时,席间有一位对淮南王怀有二心的宾客十年前在京都见过您,此人将消息递出,触动朝廷留在南地的暗桩,于是便有了后来的祸事......”
说起正事,小九那张与年龄不符的稚嫩脸上也是难得的一派严肃:
“得知您遇刺之后,淮南王因此事杀了几个门客,却无法担保此事没有泄漏。”
“想来也是因为此事,所以原先淮南王欲让世子拜您为师的事情没了着落......”
天下英豪济济,仰仗名声而来的人不少,可愿为名声所累的人却不多。
几任淮南王虽已在淮南经营百年,根深蒂固,可要说为了一个失势的罪臣而真的伤筋动骨,也是不可能的事情。
清癯青年正为想不到由头去找表妹而黯然神伤,闻言有些浑不在意:
“没事。”
“我这位‘忘年交’终究会知道,虽我不想带孩子,可如此轻慢于我,总会恶事临门......”
“他殚精竭虑想为长子找个最好的,却是找了个最差的,甚至......”
青年弯腰,拾起蒲团,又将茶盏中的残茶一饮而尽:
“还得罪了一个最心狠的.......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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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阿切!”
余幼嘉吸了吸鼻涕,第三次忍不住喷嚏。
三娘在旁见了,颇为不忍心,余幼嘉连忙伸手,试图阻止三娘的絮絮叨叨:
“没事,许是这几日风大雪大,又碰巧遇见小日子体寒,有了些许不舒服,四娘煎药时已经给我煎了风寒药,多喝几天就能好。”
三娘被堵了言语,又气又急的瞪了余幼嘉一眼,还是没忍住絮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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