守己,她就能继续她的‘工作’。记住了,她的安全,全靠你的表现。听懂了吗?”
他看了看,一个恶念突然升起。
注射器再度插进针管,他将本该注射进隔壁的暗红色药液打开。
“你说你何必找不自在呢?老实配合不就完了?看在你姐姐的面子上,本来今天就该打这一管。不过……再来一管也没什么大不了的,你说是吧?反正你也感觉不到。”
最后一管药剂见底,他随手把针管扔在托盘里:“好好享受吧,要是运气好,说不定明天还能醒过来。记住了,你要是再敢耍花样,你姐姐那边可就不止是干干净净地‘工作’那么简单了。”
护工的脚步声渐渐远去,余音里带着一丝失望——他本期待看到更多痛苦的表现。
沧星榆试着翻了个身,但直接从病床上摔落。
疼痛、触感,无比真实。
就是没有【信息读取】那些白色的文字,没有任何能力,几乎让她感到不习惯。
尽管想要离开,但身体一直不完全听她的使唤。
这段过去,她不想看,更不想体验。
要怎样才能回归现实?
冰冷的地面压迫着她的脸颊。星榆尝试着蜷缩起手指,但那感觉像是在移动一块生锈的机械。
进展极其缓慢,关节仿佛生锈的铰链重新开始转动。她用尽全力才能让手掌贴着地面,手肘微微弯曲。
这一次,必须……
病房不大,空气中弥漫着消毒水和檀香混合的气味。除了她躺着的这张床,房间里只有一把椅子和一个点滴架。
输液管从她的手臂蜿蜒而上,连接着半空中悬挂的药袋,像某种寄生的藤蔓。摇摇晃晃地扶着墙壁站起来后,她开始一步步向走廊挪动。
身体像是被无形的重力拖拽,星榆扶着墙壁,一步步挪向走廊。
寒意从地面渗透上来。
每隔几米就有一扇关着的房门,生锈的门牌号几乎辨认不清。偶尔能听见房间里传出含糊的呻吟声,又或是医疗器械运转的嗡鸣。
走廊的转角堆满了医疗废物。用过的针管和纱布上沾染着暗褐色的血迹,散发着浓重的药物气味。
半条苍白的手臂从垃圾堆里伸出来,手腕上还连着半截输液管。
沧星榆拖着脚步来到走廊尽头的窗前。
窗户被厚重的木板严严实实地钉死,只在接缝处留下几道窄细的缝隙。
透过这些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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