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午时,护生堂的药房里飘出奇异的香气。药童们正在配制“澜世合剂”:用砂澜岛的暖澜花蜜调和极东群岛的藤叶汁,加入雪原冰泉与雾隐岛的海水,最后撒上八荒的护生草粉末。“这药能治风沙眼,也能缓解冻伤,”老药翁搅动着药罐,“就像这世界的暖,从来不是一种模样——沙漠的暖是藏在沙里的泉,海岛的暖是裹着浪的风,雪原的暖是冰下的草,雾隐的暖是夜里的灯,却都能让人想起家的温度。”
此时,苏辰与楚昭宁站在澜世共鸣灯下,望着地面上不断延展的光纹。原本的世界襁褓纹边缘,正缓缓生出新的纹路:雾隐岛的海波纹与砂澜岛的沙纹交织,像海浪漫过沙滩时留下的印记;极东群岛的藤纹缠着雪原的冰纹,像藤蔓在冰面上开出了花。这些新纹路不断生长、交汇,最终在光纹最外围织出层淡淡的光晕,把整个护生堂、整个京城,甚至更远的地方都轻轻罩住。
“你看,”楚昭宁轻声道,“就像滴墨落在水里,刚开始是一个点,慢慢晕开,就成了片海。”
苏辰望着光晕里来来往往的人影——砂澜岛的商人正帮雪原猎人调整防沙面罩,极东的藤编艺人教雾隐岛渔民修补渔网,八荒的护生使给孩子们分发用跨域暖澜花染的手帕。每个人的衣襟上都别着不同的信物,却在擦肩而过时,让信物碰撞出同一种清脆的声响,像无数颗心在彼此回应。
“这才是‘澜世同尘’的真意,”苏辰的声音里带着笑意,“不是让所有地方都变得一样,而是让每个地方的不一样,都能成为彼此的依靠。就像沙能接住水,水能滋养藤,藤能缠住冰,冰能映出光,而光,又能晒暖每一粒沙。”
这时,虎娃们举着新做的“澜世风筝”跑过,风筝是用各地的布料拼的,飞得最高的那只,尾巴上系着串铃铛——砂澜岛的驼铃、极东的椰壳铃、雪原的冰棱铃、雾隐岛的贝壳铃,风一吹,铃铛就唱出不同的调子,却在高空汇成一首温柔的歌。风筝线的尽头,孩子们的笑声漫过护生堂的屋檐,漫过京城的城墙,漫向更远的地方,像要把这歌声,送给沙海、雪原、群岛,送给所有正在织着自己的襁褓的生命。
日头渐渐偏西,澜世共鸣灯的光与夕阳的余晖融在一起,把整个世界染成暖融融的颜色。楚昭宁忽然想起雾隐岛日志里的最后一句话:“我们在贝壳襁褓里养了只受伤的小海龟,等它痊愈时,要在它背上刻满光纹,让它带着所有地方的暖,游遍整个大海。”
或许,这就是护生故事最动人的地方——它从来不是结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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