铠甲,竟让甲叶纹与驼毛的纹路叠成了新的图案,像极了明渊在《护生暖澜图》里画的“风雪暖澜”。
申时末刻,明渊在漠城高处立下“暖澜长歌碑”——碑身用塞北的顽石与寿州的青砖砌成,正面刻着明渊御笔“暖澜所及,长歌未央”,背面是天下虎娃的歌谣辑录:北疆虎娃唱“护生谷,暖羊羊”,江南虎娃唱“暖澜水,过石桥”,塞北虎娃唱“骆驼走,暖跟牢”。虎娃们围着碑石,小丫头忽然指着碑角的甲叶纹,“这是叔叔铠甲上的雪痕!陛下把它刻进碑里,这样塞北的风雪,就冻不坏暖了!”
酉时初刻,塞北的暮雪掀起帐帘,明渊望着远处的暖棚——青苗在暖毡下轻轻摇晃,像在应和虎娃们的歌谣。虎娃们举着“暖澜灯”在雪地里奔跑,灯是骆驼与甲叶的合形,灯罩用塞北的羊皮与寿州的丝绸拼合,绘着明渊与苏国公在风雪中播暖的场景。小少年的灯穗上挂着塞北的冰棱,却在奔跑时发出清脆的响,竟比寿州的银铃更多了份风雪中的清亮。
亥时初刻,暖澜帐的火塘边,虎娃们围着塞北老者听“暖澜故事”。“当年寿州的谷种刚到塞北,”老者指着火塘里的护生草茎,“嫩芽被风雪打弯了腰,是苏国公带着咱们用骆驼毛给它做被子,明渊陛下亲自守着暖棚三天三夜,直到嫩芽重新抬起头。”虎娃们摸着明渊的布袍,小丫头忽然抬头:“陛下的布袍上有补丁,是不是和护生草一样,被风雪打过,却还暖烘烘的?”明渊笑着点头,指尖划过布袍上的甲叶纹补丁——那是楚夫人用苏国公的旧铠甲内衬缝的,“暖澜长歌,本就是用补丁摞补丁的暖,缝成的衣裳啊。”
这一夜的塞北漠城,火塘的暖意混着护生草的清香,漫出帐外。明渊望着漫天飞雪,忽然想起第一次在北疆见到苏国公时,铠甲上落满雪花,却把他护在怀里说“暖是要种进心里的”。如今这颗暖的种子,早已随着护生谷的穗、护生草的芽、虎娃们的笑,漫过千城万郭,在天下的土地上长成了“暖澜”——铠甲的护佑、龙袍的温柔、虎娃的纯善,终究汇集成了一场永不退潮的温暖长歌。
千里之外的寿州护生堂,虎娃们正把塞北的骆驼毛缝进护生被,北疆的牧民收到了江南的莲荷灯,江南的绣娘在寿州的谷穗上绣着塞北的星图。而明渊知道,这场关于“暖”的长歌,从不是某个人的独唱,而是天下人用各自的心跳,谱成的合鸣——当塞北的虎娃在暖棚里种下第一粒寿州谷种,当寿州的虎娃在灯影里想起塞北的驼铃,“护生”二字,便早已超越了地域与身份,成了人与人之间,最本能的相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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