建安二十九年十月初十,立冬日,明渊率使团抵达塞北漠城。漫天飞雪中,护生谷的青苗在暖棚里舒展叶片,棚顶覆盖着北疆驼毛与寿州棉絮混纺的暖毡,边缘缀着塞北虎娃们编的“暖澜穗”——穗子用骆驼刺与护生草合编,说“暖过荒漠,歌满长川”。
苏国公的铠甲上落满雪花,却在领口处别着朵塞北虎娃送的干花——花茎缠着寿州的红绳,花瓣是塞北特有的蓝刺菊,“陛下看,”他指着暖棚外的驼队,“塞北牧民把护生谷种藏在驼鞍里,说骆驼走过的地方,暖就会生根。”明渊望着驼队留下的蹄印,雪地里隐约露出护生草的新芽,叶片上凝结的冰晶映着阳光,竟成了甲叶与龙鳞的形状。
漠城中央的“暖澜帐”里,楚夫人正教塞北妇人用骆驼绒绣“暖澜图”——图中绘着寿州护生仓、北疆毡帐、江南水榭与塞北驼队,所有场景都被一道暖澜串联,澜纹是甲叶与驼铃的合形。虎娃们趴在毡毯上,用细沙在地上画着明渊与苏国公:明渊的龙袍拖出暖澜的波纹,苏国公的铠甲化作澜中的礁石,小丫头忽然指着沙画里的自己,“我在暖澜里捞星星,星星是陛下给的护生灯!”
巳时初刻,明渊走进塞北的“暖澜学堂”——学堂用护生谷的秸秆与塞北的土坯建成,课桌上摆着寿州的狼毫与塞北的羊皮纸。虎娃们举着自己的习字册围过来,小少年的纸上歪扭地写着“暖澜长歌”,旁边画着骆驼驮着谷穗过河,“陛下看!骆驼的脚印里长出了护生谷,谷穗上挂着叔叔的铠甲铃铛!”明渊摸着羊皮纸上的墨痕,狼毫在羊皮上留下的纹路,竟比在宣纸上多了份苍劲,正如护生的信念,在塞北的风雪里,添了份独有的坚韧。
塞北的“暖澜祭”在护生草场举行,明渊亲手将寿州的护生草种埋进暖棚——土坑旁插着塞北牧民的驼骨签,签上刻着“暖澜永固”。苏国公牵着塞北虎娃的手,教他们用骆驼刺在暖棚上扎出甲叶纹,“当年陛下在北疆用护生草暖手,”他望着虎娃们红扑扑的脸,“如今咱们用塞北的刺,给暖澜扎出防风的篱笆。”虎娃们似懂非懂,却认真地把骆驼刺弯成甲叶的形状,刺尖挂着的雪珠,落在护生草的嫩芽上,竟成了最天然的暖露。
午时初刻,暖澜帐里的“长歌宴”开席,桌上摆着塞北的烤羊肉与寿州的谷米粥——羊肉用护生草汁腌制,米粥里混着塞北的沙枣。明渊端起驼皮碗,碗沿刻着塞北虎娃的歪扭字迹:“喝了暖澜汤,冬天不冻脚”,碗底还画着个戴着护生笠的小人,分明是虎娃们眼中的自己。苏国公接过碗时,碗身的驼毛暖垫蹭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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