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3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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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过，论消息、人脉这方面。韫城哪条街上足浴店妹妹条儿最顺，手活儿最好。那还得数咱三教九流的小人物最灵通。过去江湖跑堂的，如今下乡入荡钓鱼的——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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开黄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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胡扯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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中年男人嗤笑一声，话赶着说到这份上了，也忍不住感叹了一句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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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小子，吃喝嫖赌门儿清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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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市场里数你人脉最活络，听说后儿坪街那老板最近请的丧门星，也是你兄弟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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汪工乍一听着称呼，神情敛了几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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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似笑非笑地：“都是哪儿来的谣言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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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也就是去年那会，到处都在闹水污染的传闻。市场生意没有起色，不少客户都退减了订单。连我们送货的，也要跟着跑业务走南闯北，见谁都是兄弟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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前车爬得缓，中年男人骂了一句，一按喇叭、震天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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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也寻思呢，那姓季的，把身边人都克死了，谁还敢和他来往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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汪工跟着开了窗，他往外啐了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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中年男人嫌他不讲究，他却开口，反驳的是上一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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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也指不定——那些没了的，没听传闻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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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一条人命赔了一百多万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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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一百多万，跑一辈子车也混不到这个数啊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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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看那些当初叫得响的那些人，又有跳出来眼红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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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觑着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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