报声。
父亲喉咙里发出"咕噜"一声,像有什么东西被硬生生咽下去。然后他整个人瘫软下来,呼吸突然变得平稳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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道长擦了擦汗:"好了,怨气已经散了。"
我正要反驳这荒谬的说法,却听见父亲虚弱但清晰的声音:"...渴..."
医生再次给父亲检查一遍,目瞪口呆地看着监护仪上恢复正常的数据。
父亲的眼睛有了焦点,他甚至能微微抬起手。
"这..."医生喃喃道。
道长收拾着他的法器,临走时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:"年轻人,世上有很多东西,科学还解释不了。"
第二天早晨,父亲能坐起来喝粥了。
他的语言能力也恢复了大半,只是反应还有些迟钝。
主治医生带着一群实习生来查房,反复翻看着检查报告,最后只能归结为"自限性病因"。
"你们可以准备出院了。"医生尴尬地说。
母亲千恩万谢地送走了医生,转身从包里掏出一叠符纸贴在病房里的各个角落。
我本想阻止,却在弯腰系鞋带时,发现病床底下有一小撮奇怪的灰烬,那不是符纸燃烧后的黑灰,而是某种发白的粉末,像是骨头烧焦后的残留。
令人毛骨悚然的是,灰烬上清晰地印着半个手印,手印的大小像是刚出生的婴儿。
父亲出院了,外面的大太阳照的好得刺眼。
我办完手续回到病房时,看见他已经自己换好了衣服,正坐在床边笨拙地系着鞋带。
他的手指没有颤抖,动作虽然有些缓慢但是很稳。
"医生建议我们再观察两天比较好。"我把出院小结塞进包里,"您确定要今天走?"
父亲抬起头,嘴角扯出一个久违的笑容:"这里的消毒水味闻得我想吐。再说..."他压低声音,"你妈请的那个道士说,最好正午前离开医院。"
我皱起眉头,但没说什么。
自从那一碗符水让父亲的病奇迹般好转之后,母亲对这类迷信说法更加的深信不疑。她甚至偷偷塞给李道长一个厚厚的红包。
出租车驶离医院时,我透过后窗望着那栋灰白色的建筑。
不知是不是错觉,五楼的一扇窗户后似乎站着一个模糊的人影,小小的一团,像是一个孩子趴在那里。
"看什么呢?"父亲问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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