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的神像,香炉里插着三支快要燃尽的线香,空气中弥漫着檀香和草药混合的古怪气味。
"什么佛姑姑?妈你疯了吗?"
母亲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皱巴巴的黄纸,上面用红墨水画着诡异的符号:"是城西的佛姑姑,很灵的。她说你爸是被横死的怨魂缠上了,要喝符水才能好。"
我气得浑身发抖,夺过符纸撕得粉碎:"爸病成这样,你去找神棍?那些都是骗钱的!"
碎片飘落在地上,母亲突然跪下来一片片捡拾,眼泪大滴大滴砸在地板上:"那你说怎么办...医院都说没病...可你爸快死了啊..."
夜里,父亲的呻吟变成了断断续续的惨叫。
我冲进房间,看见他整个人以一种夸张的姿势反弓着,手指痉挛地抓着床单,两眼翻白,嘴里不停的溢出白沫。
我赶忙再次拨打120。
救护车来得很快,到场的医护人员也束手无策,只能把父亲固定在担架上,父亲一直在剧烈的抽搐着,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够停止。
"这个病人是第四次发病了。"随车的医生小声对同事说,"他的各项生命体征都正常,这个症状像是严重的中枢神经受损..."
急救室的白炽灯刺得我眼睛疼。我靠在冰冷的墙上,看着母亲在走廊尽头和一个穿道袍的干瘦老头低声交谈。
那老头不时点头,手里捻着一串漆黑的珠子。
"小陈。"母亲红着眼睛走过来,"这位是青云观的李道长,他答应现在就给爸爸做法事。"
我正想反对,这时急救室的门突然打开,护士急匆匆地跑出来:"患者血氧骤降!家属签一下病危通知书..."
接下来的事情像一场荒诞的梦。
李道长不知怎么说服了医生,被允许进入急救室。
他点燃三支奇特的香,那气味甜腻得令人作呕。香烟在急救室里盘旋不散,形成诡异的螺旋。
"天地自然,秽气分散..."道长用尖细的声音念着咒语,手指蘸着某种液体在父亲额头画符号。
道长将一张画满红字的黄纸点燃,灰烬落入盛着清水的瓷碗中。
纸灰在水里旋转着,竟然形成了一个小小的漩涡。
"扶他起来,喝下去。"道长命令道。
我犹豫了,但是母亲已经扶起父亲的头。
就在碗沿碰到父亲嘴唇的瞬间,急诊室的灯突然闪烁起来,耳边传来不知道是什么仪器尖锐的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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