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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书房静坐的人似知他会来,直接将一聘书递与他。
“这是何意?”
裴漠竹叹道:“你既与郡主两情相悦,我身为兄长定会尽力”,顿了顿,“长澜已道清许多,他说你们夫妻一场……”
裴凛玉打断他,眉心微皱:“谁道我与郡主有情意,不过他自作多情想全然脱身,你若不想裴家牵扯太多就莫去招惹,我的事从不需你们做主”。数年前是他们自作主张,数年后竟又想干涉这等,当真可耻可笑。
“凛玉”,裴漠竹却是叹息,颇有无奈,“长澜昨日便与父亲道了和离一事,今日离去也得了应允。你老大不小又无子嗣,早晚是要再寻良缘,若是真心喜爱郡主,以裴家家世也不是不可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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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几年有长澜打理一切,你自是可以洒脱虚度,我知晓你总归是有不舍,可他毕竟离去……”
裴凛玉冷笑,双目灼热地看他:“你若真知晓什么就不会叫礼晚去死,我的好大哥你怎还不明白,我厌的是你,是这处处想操纵我的裴家”,而非那数年前独身而来的长澜。他从来都明白这些,这些年来他是迁怒长澜,可若问有无愧意,是绝无一二。
提起礼晚,裴漠竹神色微变,片刻才恢复平静。张了张口竟不知如何再劝戒这人。
“他去了何处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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