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裴家时他不过十三虚龄,裴家是到他十八岁才叫他们拜堂成婚,这和离书便是三年前长澜主动写下,为的是向他保证自己不会长留——原以为是为叫他能出面婚宴而写下的虚言,不想他竟有留存。
和离上早有他裴凛玉在当年写下的落款,而当初为保长澜脸面,在众长辈见证后他并未叫长澜签字,只道与他些留在裴家的权利——说是权利其实全叫长澜说了算,他若心有不甘,不肯离去,大可将其撕毁,反正和离在他手中,有谁人敢说是有是无。
只是此刻和离书上确是落着长澜的名——他裴凛玉再厌弃也懒得理会割舍的纠缠,单因那短短二字断的一干二净。他所做自会离去的承诺原是当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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和离书因存放许久略有模糊,内容也不过客套虚礼,说什么夫妻情断全无恩爱,如今两方自由各寻良缘。
裴凛玉又看书案,却见除这一纸和离竟无其他——笔墨纸砚规整放落,似不曾动过。
难不成连一封书信也未留他?裴凛玉想到此等念头甚是好笑。视线忽落在纸篓中,眼见其中放有纸团,犹豫再三终于耐不住好奇捡起。
只是这纸上干净,独有一个凛字落在开头,再无其它——短短一字,多他一笔都不肯。
裴凛玉哼笑,脑中皆是那人提笔欲言又止模样——他是无话可留还是言多难述?裴凛玉将纸揉碎扔弃,扭头去了他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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