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向上顶弄的肿胀热物也愈发粗大。
长澜觉到他变化,不禁仰着头侧脸看他:“凛玉”。只是还未看清,脸被他用手扳回。
“别盯着我看”,语态不善,尽是强忍的浮躁不耐。
长澜吃痛闷哼,颤抖不已:“呃凛玉……”
“都说了别喊我名”
身下交缠部位着火般滚烫难耐,驰骋的巨物更是狰狞可怖得很,每每进入都似要将他贯穿,每每以为入底却又闯入更深,似野兽只顾欢愉,毫不顾及。
长澜哪里听得他言语,只意识涣散,喘息低吟:“呃唔……凛玉……凛呃……”
屋外风雪交加,屋内帐暖人热,春意绵绵。长澜觉到手腕刺痛,强忍一番便随它而去——猩红在耳鬓厮磨间沾上被褥,接着凝固,不见踪影。
不知多久,裴凛玉眉心微皱,连撞数下,终于泄出热液。长澜被烫的身子一抖,弓腰痉挛。
裴凛玉从情欲的恍惚间缓缓抽回理智。见长澜侧着脸贴在被褥失神地喘息,忽然想到什么地用指腹抚摸他修长右腿上凸起的长痕,嗤笑问:“一直懒得问你,今日却突然想起你这疤是因我所留,对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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