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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吗?”裴凛玉哼笑。
白雪却嫌春色晚,故穿庭树作飞花。长澜双目恍惚地看了眼窗外,巨物再度顶入时叫他肩颈惊颤,腰身发软,张着口喘息低吟。
“你这倒真紧实的很,每每进入便似要将我全身吸入,”裴凛玉讲着秽语倒不觉羞耻,话锋突转:“楼内有个花奴,他十四岁便入此勾当,如今与你同岁已是能同时入两人”,说着嗓中哼出一声呻吟。宛若数条热舌舔弄含吐的快意叫他眉心微锁,发了狠地抽送挺入,欲罢不能。
这人半个时辰前便说不怕受罪,此时也确是未有求饶。
他胸膛贴着长澜后背,每每顶入时他背骨便会随即一颤与他相撞,而他又左臂压于额头与床褥间,右臂伸展垂放床沿——裴凛玉想起他右手伤痕,有意握住他手腕后掌心用力,接着抬起移至嘴边轻吻。
长澜浑身一颤,眼眶湿润,紧咬嘴唇才只泄出低吟。心脏同着被分开的腿根剧烈痉挛着,叫他喘不过气。“唔呃——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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伤口只是凉水洗过未有上药,如今少了衣袖遮挡更是将狰狞露于眼内,牵扯一番又从肤底渗出猩红。
裴凛玉忽闻到血中带股说不清的淡香,如雪中落梅又如泥中青芽,叫他脑中顿时有热血直涌,阵阵热流聚于会阴,叫他心跳加快,气息粗重,更甚至没由来得心烦意乱。他盯着身下这人愈加口干舌燥,欲火焚身,随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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