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现在去哪儿买啊?
我一下吓愣了。香港都回归这么多年了,怎么香港同胞喝多了,这么别具一格呢。
香港团队那边的人一边拉导演,一边跟我们赔不是,说导演以前是厨子出身,一喝多就变厨子。
郝泽宇那时去厕所了,洗了一把脸,回来后知道我这事儿,笑笑,闻了闻我身上的味儿,说这酒还挺香的,他取来那瓶酒,自己倒上喝,依旧谈笑风生。
我气得很,“姥姥你真是的!本来我都没注意这事儿,你非要提,现在好了吧!弄得我也小心眼起来,小心眼的福子还是福子吗!”我又推了一下她,“您光在这儿说我有用吗?真心疼我,跑那香港人梦里吓唬他啊!要是吓得深刻了,没准还把你拍到电影里呢!”
“那你打不过叫人啊,以为咱家没死人啊!”
我搂住姥姥,说:“行了行了,有这个心就行了,您也是的,活着就天天跟你亲家斗,死了还上门找碴儿。我爷爷奶奶那边最大的亲戚还是清朝皇帝呢,他心眼可小,您一个小老百姓,跟他们斗什么啊。”
我打断姥姥,“这条就算了,要真是彻底的唯物主义,姥姥您没事可不能下来看我了。”
“我又没跟他睡过,我哪儿知道,”我突然警觉,“您不是还跑他那儿去了吧?”
我炸了,“您跑人家那儿干嘛呀?看自己孙女叫托梦,看人家叫闹鬼。”
姥姥说:“本来今天我想过去,跟他说小郝同志,谢谢你今儿帮我们家大福子。我都知道,你看那扎着辫子的南蛮子欺负我家福子,你气不愤,就故意灌他酒……”
后来我们撤的时候,老牛去结账,我给香港团队叫车回酒店,他们都喝得七零八落的,角落处,郝泽宇扶着导演,还一副好哥们的模样,他拍拍导演的脸,“导演,你知道傻帽什么意思吗?”
导演刚要解释,突然吐了,不知道是不是隐形眼镜有点干,我看到郝泽宇脚下一绊,那导演立即倒在了一堆呕吐物上,我跑过去要扶,只见郝泽宇蹲下,对着导演说了句什么。
我问他,跟导演说了什么。
为什么我看口型,觉得他刚刚说的是“你真是个傻帽”呢?
我之所以现在还不肯定这想法,是觉得他那么热爱和平一个人,谁都不愿意得罪,不至于为了自己的助理就得罪一个导演吧。而且还是那么幼稚的方法,跟初中男生似的。
姥姥一听这个来劲儿了,说:“我还没开口,一个老太太就把我拽走了,还给我摆椅子阵……”
姥姥一副看不上的表情,“感觉那老太太是个老不正经,特能捯饬,还穿着貂……”我脑袋一亮,知道那老太太是谁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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