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专心斗法了。
“待着干嘛,找砍啊。”
彭松跟小章子怡交代,“办公桌不是你的东西,你就放在箱子里,快递到这地址。”他把一张名片塞人家手里,“到付啊,回头请你吃饭。”
不过事儿还没完,我把彭松拉到一边,跟他说了我下一步打算,彭松大骂我一顿,“你有病吧你!你谁啊!今年要感动中国是吗?谁认识你啊!”
人家白莲花惹谁了,不就是采访时不给我好脸吗,人家一个腕儿不配合是应该的,要怪也怪我没眼力见儿,学艺不精,这事儿里外里都赖不着人家,人家就活该扣一脑门子麻酱啊!扣你你乐意吗?
我一出现,大家都愣住了,眼尖的人认出了我,没等白莲花做出表情,周围的助理啊化妆师纷纷口吐莲花骂我来表达他们对主子的忠心。本来我就在那边候着,但看他们跟春晚大连唱一样,也不给我机会。我看了看表,晚上妈要吃涮火锅,待会儿还得去牛街清真店买羊肉,再耽误了就抢不上了。
周围人都震住了。
刚才领头骂我最凶、还推我几下的那小兔崽子后退几步,“你干嘛,还要打人啊?”
包括白莲花在内的一干人等,被我冒出的诡异笑容吓住,经纪人叫,“保安!保安!”
在场的人又愣住了,我抹了抹脸,视线分辨出白莲花的方位,给白莲花鞠了三躬。
内心略有点伤感,以后就没机会再这么近距离地接触到这位一线当红大妈了, sad。
洗脸时,我一边思索待会儿打车还是坐地铁去牛街,一边内心有一种庆幸加失落的情绪,跟事后烟一样复
刚才扣麻酱时,还是应该按照原计划跪在地上,这样更显得有诚意点。其实我并不在乎白莲花原谅不原谅我,我哪儿有那资格。我也没那么担心媛媛姐,她哪儿轮得到我来照顾。我是扣给白莲花的执行经纪人看的,当时人家看在彭松的面子上提点我,我没表现好,闹了这么一出乌龙,不能就这么甩甩手撤了。我知道刚才那一出挺傻的,这不怕,别影响彭松的人脉就成。
继悲伤时做一百个深蹲后,福子再为您分享一个生活小tip。当你惆怅时,想想自己的存款……找个高档商场厕所里的镜子照照……好点了,还有脸装林黛玉吗?还是身残志坚地去牛街买羊肉吧您呐。
大杂院里,我家的房型算好的了,是个凸字形,我的房间是上面那个小口。说是房间,不如说是个比较深的壁橱,拉个帘就算门了,塞张床就没别的地儿了,上面的空间放满了隔板,放着书和装杂物的箱子。初中那年,最上面的隔板放了俩哑铃,睡觉时不知怎么就掉下来了——我命大,爸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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