> “福子,你自己看看,你还有点女人样吗?”
永康的腿从我的怀里挣脱出来了,他骂骂咧咧的,“你不要脸,我还要脸呢,你不走,我走!我不跟你一块丢人。”
呀,妆哭得更花了。我得想点美好的事儿,不能这么哭下去了。这么想了一会,我似乎哭得更厉害了。
〔二〕
房东大哥见到我的时候,我正在厨房,盯着油锅里的一把葱段。
“要不一起吃点?”我问他。
大哥陪我瞻仰了一会油锅,多嘴,“你这油有点多吧?”
“葱油谁用大葱炸啊,应该用小葱!”
“没事,大葱是小葱的亲戚,放在油里都有点苦……人生本来就苦。”哎哟,说完我就想给自己一个大嘴巴,托物言志?自己长了抒情的脸吗?
最后问到永康,“你跟你男朋友……挺好的?”
“但有时候也不能太好吧?”
“您听到了?”我有点下不来台。
“……最近吧,我俩有点问题。”
妻生活,不分白天黑夜的,让孩子听到了怎么办?”
“现在不好意思了?大白天的声音那么大,都大半年了!”
“对啊,你们快活,白天也叫,晚上也叫,发春的猫也不带你这样的……”
麻利地跟房东大哥承认我就是他口中的那个女人后,我低头哈腰送走他,我欢快地刷了刷碗,觉得永康真好。为了分手,永康把自己弄得特别渣,我都不好意思难过了。不不不,我不是在说反话,我是真心的。
我的心情,就跟北京一开重大会议的空气质量似的,绝地反击了。我背着手在客厅转了几圈,嗯,这房子住不下去了,要不然房东和邻居一看我的脸,就把我当成欲女一样,咱北京姑娘得要脸,这房子还是退了吧。
想到第一步,其他的倒也不是问题了。
“就你,心大得跟指甲盖儿一样,你要有脸死,我还高看你呢。”
我俩意犹未尽地对骂一小时,这次会晤才谈到正事儿。
“必须得去,永康把我的东西都快递到公司了,天气越来越凉了,我秋裤还在里面呢。”
“能别这么高兴吗!我现在还抑郁呢。”
“啊,你瞧出来了?”
彭松冷笑:“抑什么郁,还不是因为穷,还不是因为丑!”
我趁他不注意,还是自首去了。我不是高尚,我就是不想受心理煎熬,一刀劈死我,给我个痛快吧。
彭松不乐意了,刚要为我出头,但好在我们主编女魔头身形矫健,她跳了出来,借此机会找碴儿,把这次事故完全都推到了媛媛姐身上。我消失这几天,听说都大战三百回合了,我来这天,俩人终于又找着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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