需在商号匾额贴上‘朝廷查账’封条,明晃晃断其生路,逼得他们乱了阵脚。”
“第二步,”她顿了顿,目光扫过殿下群臣,“臣妻明日举办‘梅花诗会’,广邀京城贵女。残梅堂以绣绷针脚传讯,臣妻便在诗会上设‘验针’环节,让暗藏的眼线无所遁形。”
“第三步……”陆景渊接过话头,剑指舆图上的慈恩寺,“待其财断网散,臣率顺天府尹直捣黄龙,端了残梅堂总坛!”
“妙!”皇上拍案而起,震得御案上的《贞观政要》滑落,“就依此计!李修德既然爱财,就把他的私库充公,让他去大牢里数铜子儿!”
退朝时,任瑶凑到姜婉耳边:“本郡主这就去查封商号,你可得把诗会办得漂漂亮亮的——要是惊跑了小鱼,本郡主可要拿你出气!”
申时初刻,陆府花厅里,绿萝正往梅花盆栽里撒验毒粉,姜婉忽然按住她的手:“换真梅吧,残梅堂的人嗅觉灵敏,假花恐引怀疑。”她摸着花瓣,想起母亲的陪嫁屏风,“花蕊里的粉要撒得均匀,但凡触碰过密信的手,定会沾染上。”
“姑娘放心,”绿萝举起银簪,“奴婢昨晚已在每朵花蕊里埋了针尖大小的粉包,轻轻一捏就会散开。”
酉时三刻,侯府的小厮送来消息,姜柔的马车已出城门。姜婉望着天边如血的残阳,轻声道:“把我婚前的细软装两箱,悄悄送去城西。”
陆景渊握住她冰凉的手,放在唇边轻吻:“听你的。但你要记住,你的善良不该成为软肋。”
姜婉轻笑:“我只是想让她明白,真正的富足从不靠阴谋。”她转头看向窗外,“何况,仇恨到我为止就好。”
子时将近,陆府书房的烛火将两人影子投在屏风上,像两株并蒂莲。姜婉摸着小腹,听着陆景渊用朱砂笔在舆图上圈画,忽然觉得腹中胎动:“景渊,你说孩子会喜欢江南吗?”
他放下笔,低头吻她发顶,胡茬轻蹭她额头:“男孩就叫承光,承继这盛世光明;女孩叫知暖,知晓人间温暖,如何?”
“承光知暖……”姜婉重复着,指尖抚过他眉间细纹,“就像你我一样。”
窗外,太液楼的灯笼次第亮起,照亮了京城的青砖灰瓦。姜婉知道,此刻的平静是暴风雨前的宁静,但她并不畏惧——因为身边的人是陆景渊,因为他们手中握着正义与智慧的利剑。
这一夜,任瑶的铁骑踏过青石板,将残梅堂商号逐一查封;顺天府尹的衙役守住慈恩寺四门,不许片瓦飞出;而陆府的花厅里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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