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它一整个包进自己的手里握住。邢文易的大拇指摁在玉知小小的掌心里，他把她攥得那么紧、那么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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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走路注意看车，也不要到人少的地方，要走大路，不要到处乱跑，”他絮絮叨叨，一字一字都有点艰涩：“吃东西也要注意，不要乱吃垃圾食品，搞坏肠胃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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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知道啊。”邢玉知小心翼翼地说。她想，爸爸或许是被前几天她掉进池子的事吓到了。他没怎么照顾过她，所以一点点风吹草动都让他草木皆兵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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邢文易握着她的手一直不松开，但他又不说话，邢玉知索性趴在他床上，她只穿了一件底衣就跑出来，夜里凉，她觉得好冷。她掀开邢文易被子一角，把自己放进去裹好，她还没和爸爸挤过一个被窝，这样真有点放肆。邢玉知问他：“你是不是梦到什么，吓到了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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邢文易往边上让了让，让玉知更进来些、更舒服些，他的被子里也说不上暖和，顶多是温温的。邢玉知习惯了奶奶身上老人家的气味、松弛温暖的皮肤，而邢文易身上凉凉的，被子里有一点点烟味，还有一些香皂的味道，闻起来的整体感受是冷冷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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玉知和他隔着两个拳头远，邢文易的手在她躺下来的时候松开，现在正在她的大腿附近放着。邢玉知双手往下探，找到那只手，用自己的两只小手捧着抬上来，她让邢文易的胳膊都抬上来了，自己就用颈子往他大臂上一枕，软软的头发全压在邢文易的手臂内侧，邢文易觉得痒，只好又伸手把她的头发全捋出来放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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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可能吧，我忘了。”他伸手在她脸颊上捏了一下：“你为什么躺下了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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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冷啊爸爸。”玉知小声控诉：“我只穿了秋衣啊。为什么你被子上有烟味？你是不是躺在这里抽啊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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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可能抽了再躺的，身上有味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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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不能戒了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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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别人发烟，接过来是要抽的，这是应酬。”邢文易说：“你现在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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