r />
他止不住地大笑,口中言语不停。男人拖长嗓音戏谑道:“很痛吧?瞧瞧你满脸的血。是不是疼的生不如死了?…这滋味可难受得很,一般人是遭不住的哟。”
“其实呢,为父并不介意你。不过一个好玩的女人嘛。反正她上上下下好几处可插,咱爷俩大可挤一挤。你要是嫌脏我倒不怎么在乎。…说来正好,我还没干过她后面。不如我们现在就试一试?”
另一人从头到尾都是沉默,屋内只剩他无声又沉闷的喘息存在。
他每一下的呼吸,都带着痛苦至极的颤抖。
.
很快,轻佻的笑声变得断断续续。最终,笑声竟然难以为继地停住了。
直至“轰”地一声巨响,纱帐猛地飞起。
几下急促喘息过后,有人在沙哑讥笑:“应向离,你觉得你能逃到哪去?…除非你能忍着楅衡杀我!但可惜,你这种根骨奇差的软骨头是忍受不了那种滋味的。”
“是不是已经痛的动不了了?唉。我就知道你果然是个废物…才这种程度就受不了,我要等到什么时候你才有本事杀了为父呀!”
对方艰难呼吸着。那人并不搭理,只他自己一人一直说话。
连夏越说越是兴奋起来,他自顾自在那兴致勃勃地大讲特讲、没完没了。忽的话锋一转。他猛一拍手,像是想起来什么:“对了,你说你什么都知道。那你知道她是谁吗?”
“你想带她走,问没问她自己愿不愿意?——你问没问她夫君愿不愿意?”
梁曼浑身的血液霎时凝固住。
她睁大双眼望天,僵硬地一动不动。
&nbs
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! 第4页 / 共9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