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对方并不回答。
连夏也不生气。他丢下沾染上□□的女人小衣,边穿衣物边无奈道:“怎么不说话?好,现在也不磕头来拜见义父了。你这孩子,真是被我惯得愈发没规矩了。”
其实眼前的这一幕是有点滑稽的。明明两个男人看起来年龄相差无几,其中一人却操持着一副长者口吻不住长吁短叹大呼对方不孝。
他装模作样地摇头叹息许久。一直沉默的另一人终于开口了。
这人一张嘴就让人想皱眉。他的声音听起来像是什么锋利锐器从砂纸上狠狠刮过一样刺耳。嗓音干涩的异常难听,同时又飘飘忽忽十分轻微,似乎每个字的吐出都要耗费掉他全部力气。
他立在那里。
应向离嘶哑着嗓子。轻轻开口:“…我要,带她走。”
他看着他,静静地说:“我什么都知道了。我要带她走。”
连夏只是怪异地嘻嘻笑:“哦?你什么都知道了。”
“是吗。这样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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屋内再度安静了。
梁曼躺在床上茫然不动,她默默地听。
直到沉重的脚步声再起,纱帐缓缓摆动起来。
床下传来了嗤嗤簌簌的轻微声响。床帘上罩着的那层素纱似是被飓风刮起,呼啦一下瞬间鼓成满涨的船帆。却又很快扑腾落下,复又瘪回成一摊软绵绵的轻纱。
纱帐的形态在瞬息间来回变幻。头顶空旷的光影中,无数浮尘在疯狂舞动。
有人肆意大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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