详。
“像,真像!”郑獬捻着颌下短须,眼中满是惊奇与柔和,“小郎君这眉眼轮廓,活脱脱是韩同年的模子刻出来的,英气勃勃,将来定是位俊朗郎君。”
“郑同年过誉了。只盼他们平安康健,莫像今日这般闹人便好。”
“小儿天性,活泼些才好。韩同年,苏娘子,今日得见麟儿娇女,实乃一大幸事。”郑獬笑了笑,摸摸胡子,道:
“方才在楼下得见《赤伶》全貌,方知韩同年胸中丘壑,非止于儿女情长、风花雪月。此词立意之高远,气魄之沉雄,忧思之深广。”
“‘位卑未敢忘忧国’一句,如黄钟大吕,震人心魄!实乃振聋发聩之作!郑某当年琼林宴上,只道韩同年词风不受格律,今日方知大谬!此词一出,足见韩同年心系家国,风骨凛然!郑某心悦诚服!”
韩执被他夸得有些面热,尤其想到《戒网》的“来历”,更是赧然,忙摆手道:
“郑同年言重了,不过是偶有所感,信手涂鸦,当不得如此赞誉。倒是郑学士方才在楼下仗义执言,驳斥那些迂腐之论,解了围困,韩某在此谢过。”
郑獬捻须摇头,目光炯炯,带着文人特有的执拗:“韩同年过谦了!‘信手涂鸦’能涂出这般筋骨?能写出‘位卑未敢忘忧国’这等警世之句?”
“这般词句,必然是会被皇城司的人抄去的,届时这般轰动......不必说,定然是会被呈到官家的面前,让官家一睹。”
郑獬话音未落,雅间内一片寂静。
陈师师、赵香香、徐冬冬三位行首脸上的笑容凝固了,互相对视一眼,皆看到对方眼中的惊疑与一丝难以言喻的紧张。
皇城司?
呈至御前?
郑獬说得如此笃定,不太可能是假的。
而且所有读书人都会知道——皇城司是属于暴力情报机构,他们作为天子手目,负责收集皇城,也就是开封府的上上下下情报。
词文乐曲作为整个大宋流传最广的东西,自然也是包括在了皇城司的收集类别里头。
只要你不是自己手写词文然后只挂在家里的,那么今天早上写的词,下午就能送到皇帝的面前。
文人墨客的诗词唱和,勾栏瓦舍的曲艺新声,本就是他们重点“采风”的对象。尤其是今日这般万众瞩目、悬挂于樊楼金匾之侧、引得探花郎当众激赏的新词,岂有不被抄录呈报之理?
但是郑獬也是话锋一转,道:“不过,今日最令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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