极了阵眼里被动手脚的符线。
她站起身时,青玉袋撞在桌角发出脆响,和昨夜撞在门框上的声音一模一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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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我这人啊,最不会后悔。"她的声音甜得像巷口卖的桂花糖,转身时却带起一阵风,吹得那修士的道袍猎猎作响,"倒是你,最好祈祷自己没说谎。"
晨雾里,她的身影越走越远,只留下那碗碎豆浆,在晨光里泛着冷白的光。
郝悦踩着晨雾穿过青石板巷时,袖中那截冰冷的金属硌得手腕生疼。
方才那修士甩袖时,一枚淬毒的袖箭擦着她耳尖钉进墙里,箭头倒钩上还挂着暗红的毒斑——她弯腰捡豆浆碗碎片时,指尖在砖缝里一勾,袖箭便神不知鬼不觉滑进了袖底。
"姑娘慢走!"巷口卖糖画的老张头举着糖铲喊,"你那碗豆浆钱还没..."
郝悦脚步微顿,突然转身撞向旁边的菜摊。
竹筐里的青笋"哗啦啦"滚了一地,卖菜的妇人尖叫着扑过去捡,那跟踪的修士被菜筐绊得踉跄。
她趁机闪进卖香粉的摊位后,抓起一把茉莉香粉扬向空中——香粉迷了追兵的眼,她已拐进另一条窄巷,青玉袋在腰间撞出细碎的响。
"臭丫头!"身后传来含混的骂声,郝悦摸了摸袖中袖箭,嘴角勾起抹冷峭的弧度。
三年前她被混混堵在巷口时,也是这样把对方的板砖抢过来砸了领头的膝盖;现在不过换成了修士,手段倒是更见不得光。
她绕了三条街,确认无人跟踪后,闪身进了云来山山脚下的竹屋。
案几上的青铜鹤嘴炉正飘着沉水香,湛风的玄铁剑搁在剑架上,剑穗还沾着晨露——他出门前应该刚练完剑。
郝悦从衣襟里摸出个油纸包,将袖箭和门禁记录一起裹好,又在纸包角落画了道火漆印——这是只有他们懂的暗号:急件,需立刻查看。
"阿风要是看见..."她对着空屋子嘟囔了半句,突然听见窗外信鸽扑棱翅膀的声音。
抬头正见李大侠的灰羽信鸽啄着窗棂,爪上系着块染血的绢帕——是湛风的随身之物。
郝悦心尖一颤,绢帕展开是潦草的字迹:"灵晶库有诈,速来西市破庙。"
西市破庙的断墙上爬满了野蔷薇,湛风蹲在房梁上,目光像淬了冰的剑。
他怀里揣着郝悦送来的油纸包,袖箭上的毒斑在月光下泛着幽绿,和灵晶库丢失的玄冰晶表面的荧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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