机械纹路,和符纸上的花纹如出一辙。
更夫的梆子声已经敲过五更,密室里却半点天光都无。
湛风捏着徽章冲进李大侠的药庐时,对方正坐在竹凳上熬药,药罐里飘出的艾草味混着晨雾涌进来。
"幽冥阁?"李大侠接过徽章的手顿了顿,指腹摩挲着骷髅眼窝处的凹痕,"三年前他们试图强占落霞峰灵脉,被联盟赶出去过。
但...这徽章的纹路不对。"他从药柜里抽出本泛黄的典籍,翻到某页推过来——上面画着的幽冥阁标志,黑雾里是柄骨剑,而非骷髅。
"有人仿造了他们的标识。"李大侠抬头时,目光像淬了药的银针,"最近灵晶库丢了三箱玄冰晶,主管急得要上吊。
你之前说符纸和遗迹残片同源...湛风,这水比咱们想的深。"
湛风把徽章收进储物袋,指节抵着桌沿敲了两下:"我去灵晶库查记录,郝悦在查门禁阵眼。"他顿了顿,想起昨夜郝悦跑出门时撞响的青玉袋,声音软了些,"若有动静,你往云来山传讯。"
李大侠拍了拍他肩膀:"放心,我这药庐的信鸽,比筑基期修士飞得还快。"
晨光爬上青瓦时,郝悦正蹲在集市茶棚里。
她面前摆着碗冷掉的豆浆,手里攥着本皱巴巴的门禁修补记录——昨夜在阵眼处,她发现修补符阵的材料里混了半块和湛风残片相似的金属。
"这位姑娘。"
阴恻恻的声音从背后传来。
郝悦睫毛颤了颤,没回头——她闻得到对方身上的腥气,是长期用毒修士才有的腐味。
"劝你别再翻旧账。"那修士绕到她对面坐下,袖口滑出半截蛇形法器,蛇信子吐着红信扫过桌面,"灵晶库的事,不是你该管的。"
郝悦垂眸搅着豆浆,瓷勺碰在碗沿发出轻响。
她能感觉到对方释放的煞气正顺着桌沿爬过来,像冰凉的蛇信子舔过手背——这是故意震慑,和三年前她在巷子里被小混混围堵时的手段如出一辙。
"否则怎样?"她抬眼时,眼底漫上一层清霜。
豆浆碗突然"咔"地裂开条缝,是她捏得太用力。
那修士的蛇形法器猛地缩了缩,显然没料到这个看起来软乎乎的姑娘,身上竟有不输筑基期的灵压。
"否则..."那修士的笑僵在脸上,蛇信子蔫蔫地垂下来,"你会后悔的。"
郝悦把碎碗推到他面前,指尖轻轻划过裂开的纹路——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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