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顶说:"小友,你记着,苍梧秘境的灵脉归属,从来只看德能。"画面一转,是昨夜他在密室里收到的"新典"——"需论门楣"四个大字刺得他眼眶生疼。
再转,是方才被头目炸死的史官,老人断气前用血在袖口写:"改典者...玄煞阁..."
"这不是假的。"大长老猛地抽回手,眼眶红得滴血。
他转身时佩剑"嗡"地出鞘三寸,指向瘫在地上的头目:"他们真的篡改了历史!"
中立派的弟子们炸了。
穿青衫的年轻修士揪住自家二长老的衣袖:"师父!
我娘当年就是因为德能不够被赶出门派的!"灰衣女修抹着眼泪举起父亲的遗物——半块刻着"德能"的玉牌:"我爹说他至死都在等宗门改典..."
头目突然发出狼嚎般的尖叫。
他扯断腰间最后一枚玄铁令牌,黑血顺着指缝往下淌:"杀了他们!
杀了这些多管闲事的..."话没说完,他的元婴突然在体内爆开,黑血混着碎丹溅了满地。
湛风皱眉看着那滩黑血里蠕动的虫豸——是玄煞阁的"噬心蛊",看来这头目早被下了必死咒。
"宗主!"人群里挤进来个小修士,是之前被蛊惑着要冲上台的那个。
他攥着块带血的玉简,额头还肿着个包:"我按您说的,去他们密室翻到了改典的记录!"
湛风接过玉简时,余光瞥见小修士往人群外挪了半步。
这孩子眼神飘向西侧角门,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腰间的竹笛——那是他和留守弟子约定的暗号。
"做得好。"湛风拍了拍他肩膀,声音压得极低,"去药庐找郝悦拿伤药,别让那些碎嘴的看见。"小修士猛地抬头,眼底闪过惊喜,随即低头应了声"是",挤着人群往角门走。
此刻高台下的喧哗已快掀翻屋顶。
中立派的修士们围着大长老追问细节,几个脾气暴的已经开始拆旧势力的桌椅——据说这些木料里藏着他们私吞灵脉的账本。
郝悦蹲在玉符前,正把小修士拿来的改典记录也贴上去,金印的光映得她耳尖泛红。
湛风望着那团还在冒烟的焦尸,又看了眼小修士消失的角门。
风从西边吹来,带着若有若无的腥气——像是血锈混着玄铁的味道。
他眯了眯眼,掌心的金焰又旺了些。
小修士的后心刚触到刀尖的冷意,后颈就被冷汗浸透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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