黑雾裹着腐臭扑来时,湛风的灵力感知先于视觉捕捉到那团阴煞的轨迹——鬼爪尖端凝着七缕冤魂的哭嚎,每一缕都对应着天机殿被灭口的史官。
他掌心的金焰印记灼得皮肤生疼,这是护心镜在预警致命危机。
"郝悦给的东西..."他咬着牙向后暴退,玄铁台阶在脚尖崩裂出蛛网纹,道袍后襟被鬼爪撕下一片,露出腰间郝悦亲手绣的火纹香囊。
那团黑雾擦着鼻尖掠过的刹那,他看清了最前排的白发老人——正是前一刻被头目炸死的史官,老人眼眶里的血泪还在往下滴,嘴型分明在喊:"德能...德能..."
"够了。"湛风抹去嘴角的血,金焰在眼底烧得噼啪作响。
他屈指弹向眉心,灵力顺着感知网精准锁死黑雾里那缕操控阴煞的邪念。
掌心金焰骤然暴涨三尺,像把烧红的匕首直刺黑雾核心——那是头目藏在阴煞里的一缕分神。
"啊!"头目踉跄着撞翻案几,腰间玄铁令牌"咔嚓"裂开道缝。
黑雾被金焰灼烧得发出尖啸,瞬间坍缩成具焦黑的尸体摔在地上,腐臭的尸油正从焦裂的皮肤里渗出来,后颈处还嵌着半枚刻着"玄煞阁"的铜钉——果然是用傀儡术操控的死士。
"趁现在!"人群里传来郝悦的清喝。
湛风转头的瞬间,正见她踩着案几跃上高台,马尾辫在风里扬起。
这姑娘平时总穿着碎花围裙给他熬补汤,此刻却提着柄淬过雷火的短刃,腕间红绳上串着的"真相玉符"被攥得发白。
她单膝跪地,短刃"当"地插进地面阵法中心,玉符"啪"地贴在刃柄上:"想看真正的历史?
摸这玉符!"
玉符刚贴上,原本嗡鸣的金印突然亮得刺眼。
中立派大长老的手在发抖,他望着玉符上流转的青光,喉结动了动——那是他年轻时在天机殿见过的,刻在记忆石碑上的纹路。"宗主..."身后年轻弟子拽他衣袖的手在抖,"试试吧,就像当年我爹说的..."
头目突然扑过来,玄铁令牌的碎渣扎进掌心:"别信!
那是..."话没说完,他被一道金焰掀翻在地。
湛风站在高台边缘,金焰在指尖跃动如活物:"你该担心的是自己。"
大长老深吸一口气,颤抖的手指终于按上玉符。
凉意顺着指尖窜进天灵盖。
他看见二十年前的自己跪在天机殿,老殿主摸着他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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