法移除。
寺前的香火台升腾起袅袅青烟,空气中有种混合着黄油与杉木的香气。我虔诚地投下一把松柏枝,望着烟雾缭绕中那座宏伟的寺庙,我仿佛也成为了这千年转经路上的一个静默者。
次日,我沿着拉萨河边散步。这条河不大,却似乎容得下无数故事。河岸边有孩子在放风筝,老人躺在草地上晒太阳,僧人在河边打水,一只藏狗卧在茶馆前静静守望。
我在一家老茶馆坐下,喝一碗甜茶。店主是一位妇人,自称次仁拉姆。她说自己从小就在这家店里长大,如今接过母亲的茶碗,也接过母亲留给她的信仰。
她问我为何来拉萨?我说:“寻找我自己。”
她笑了:“拉萨不会给你答案,只会让你开始问自己。”
那一夜,我梦见自己在河中漂浮,无声无息地滑过每一座美丽的庙宇、桥梁与祈祷的身影,仿佛整座城市在梦中回响。
天刚蒙亮,我又去了河边,试图寻找梦里的那个拱桥。却看到一位僧人独坐桥中央,手中转着一枚小小的经轮,目光平和。我走过去与他对视了一眼,他什么都没说,但我突然明白,有些答案,就是不需要语言的。
我沿河而行,走过拱桥、寺门、茶摊,也穿过早市与晨祷人群,拉萨的清晨仿佛有着某种净化的力量。我把双手合十,在心里默念:愿此行所见,皆成记忆中不朽的光亮。
拉萨不仅是古老的,更是年轻的。
我来到鲁固新街,看见藏汉混杂的店铺、汉藏青年合开的咖啡馆、还有街头歌手用藏语唱着融合旋律的民谣。一对情侣穿着现代服装,却在老墙下点着酥油灯,虔诚得仿佛穿越了时空。
一家现代书店门前贴着海报:“诗与信仰并不矛盾。”我进去买了一本本地诗人的诗集,书页间夹着一片风干的酥油花。我翻开那一页,读到这样一句话:“信仰,不是答案,是带着疑问继续前行的勇气。”
我在墙角画了一张地图,那是我这趟旅程的缩影。我想,地球交响曲不仅仅记录风景与地理,更是记录人心的复杂与和解。
在拉萨停留五天后,我准备启程前往林周。
这是拉萨的北门,也是通往念青唐古拉山的重要通道。我站在城市北郊的一处高地,回头望见布达拉宫的金顶还在晨曦中闪耀。
在这里,我遇见一位卖藏香的小女孩,她递给我一把简陋的竹香,说:“哥哥,这个可以保佑你路上平安。”我问她叫什么名字,她说:“叫卓玛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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