每一棵树下埋有水管;每一块林地都安排监测站,控制土壤湿度、盐碱浓度与微生物生长。科研人员每天奔走在沙丘间,记录每一寸绿意的生长进程。
我问:“你们不怕失败?”
他笑答:“我们害怕的是,下一代看不见绿色。”
试验林深处,我看到一块纪念碑,上刻“向沙漠要生命”。
我写下: “他们不是在治沙, 是在为人类证明——土地可以改写。”
不远处,一群中学生正在志愿植树。我靠近问他们:“你们知道种的这棵树叫什么名字吗?”
一个小女孩笑着答:“是胡杨老师告诉我们的,它叫‘希望树’。”
我一时语塞,心却被戳得柔软无比。
昆玉,不仅是经济的实验田,更是文化融合的温床。
我在城市中心的文化广场,听到了来自各族群众的合唱。他们用汉语、维吾尔语、哈萨克语共同唱出《我们新疆好地方》。广场旁,一座“昆仑文化博物馆”引起了我的兴趣。
走进去,只见一块巨大的昆仑玉石摆放在展厅正中,冰润通透,形如飞鸟展翼。展馆分为多个区域,展示了从古西域文明、佛教传播到近代兵团建设的完整脉络。
特别让我动容的是一个叫“新城人家”的展区,记录了早期援疆干部与南疆本地群众之间的相知相伴,从“对不上话”的隔阂,到“串门如亲戚”的亲近,那些真实的照片、手写的家书、褪色的毛线衣,让我感受到一种文化交融的温度。
我写下:
“文化,不是墙上的饰品, 而是人心相连的热度。”
博物馆的最后一页留言本上,我看到一段话写得特别有力:“我们不只在这里生活,我们在这里扎根。”
在昆玉近郊的一个小集市,我偶遇了一位维吾尔族手工艺人。他在一块毛毡上刺绣繁复的图腾,线条流转间,竟是昆仑雪山与羊群牧歌。他邀请我坐下喝茶。
我们聊起他童年时昆玉尚未设市的模样,那时候是大片荒原,风一来,整个天都黄了。他说:“现在,我的儿子能在市里上学、看病,还能去学电脑。这就够了。”
他拉着我到屋后,指着刚种下的小杏树说:“这棵树是给我孙子种的,他以后会在树下乘凉。”
临别时,他送我一个小小的刺绣荷包,说:“愿你走遍世界,也别忘了这里。”
我将它挂在行囊上,就像挂上了一块小小的昆玉。
那一刻,我忽
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! 第2页 / 共3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