汾的水,不高调,
却洗净每一天的脚步;
她不写史,
但日日滋养活着的人间。”
三、洪洞大槐树:从“老家”出发的根系
第三站,我去了洪洞县。
洪洞大槐树,是中国移民史上最广为人知的出发地之一。传说明初移民“问我祖先何处来,山西洪洞大槐树”,自这里播散至全国各地。
我在大槐树下遇到来自河北的一家人,三代人同游。他们正围着一口“寻根井”拍照。爷爷说:“我们老家祖谱就写着‘洪洞迁出’,这趟算是圆个梦。”
我问:“找到什么了吗?”
他笑:“没找什么,但站这儿,像是心底松了一口气。”
我写下:
“临汾的根,不只在地里,
更在人心深处;
她的槐树,不求枝繁叶茂,
只要一棵影子,能遮住乡愁。”
四、云丘山村落:一山一巷的隐世节奏
第四天,我前往云丘山。
车行至半山,一段古道蜿蜒向上,尽头是一处保存完好的古村落,名唤“塔尔坡”。
村子古老,但生活并不陈旧。青年种田、老人织布、孩童读书。屋舍依山而建,炊烟绕梁。没有商业化的吆喝,只有时间留下的纹路。
我在一户人家借宿一晚。女主人姓耿,做饭极快,白面馍、豆腐汤、山药炒腊肉,香气扑鼻。吃饭时我问她:“这里人不想下山吗?”
她答:“下去干嘛?咱在山上种自己的菜、喝自己的水、念自己的书,有什么不妥?”
饭后,她给我看村里用石头建的“老学校”,只有两间屋、六把桌椅、一扇窗,孩子的笑声却穿墙而出。
我写下:
“临汾的山,不靠险峻博眼,
却安放得下一整个村的生活;
她不问喧嚣,
只守住一口锅、一条巷、一盏灯。”
五、襄汾夜话:晋南人的慢火情感与烟火日常
最后一夜,我住在襄汾县。
夜市上有卖辣糊糊的,有卖焦香酥脆灌肠的,有老人坐在马扎上弹三弦唱小调,也有青年围着奶茶店笑作一团。
我坐在小吃摊边吃热汤面,一位摊主主动与我攀谈。他五十来岁,手艺扎实,面片均匀,辣椒油香辣不呛。
他问我:“你走了这么多地方,咱山西这块儿算啥样的?”<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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