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郊区的石窑沟村,我遇到了十二岁的孩子小志。
“你是来画画的记者吗?”他问我,怀里抱着一只灰猫,头发乱乱的,眼神却亮。
我说我在写书,他眼睛一亮:“你写我们?写我们这儿也有小卖部,也有跳绳,也有……”
他拉着我走进他家,那是一栋低矮的红砖房,墙上贴着“安全生产、文明采矿”的旧标语。他父亲在附近一家转型中的洗煤厂上班,一身黑,话不多,却冲我点头笑了。
吃晚饭时,小志悄悄告诉我:“其实我想当画家,但我爸说,咱不求出名,只求正经活着。”
我握住他的手,说:“你可以画,也可以活得正经,两样不冲突。”
我写下:
“平顶山的孩子,在矿井的影子下长大,
他们不是黑色的复制品,
而是石头缝中也能发芽的光。”
四、钢铁厂的转身:从轰鸣到智慧
我拜访了平顶山一家正在转型的国企钢铁厂。
负责人说:“我们现在搞智能制造,引入机器人,虽然产量下降了,但安全率提升了好几倍。”
在无人车间,我看着机械臂搬运钢板,如流水般流畅,而墙上还挂着“质量是生命”的老标语。
“以前靠人死扛,现在靠科技活着。”工程师说完,抬头望了望天,灰中泛蓝。
我写下:
“平顶山的钢,不再是炽热的怒吼,
而是低调的重构;
她学会了温柔地强大。”
五、新城与希望:石头上的绿意
最后一晚,我住在新城区一家青年旅社。
来自全国各地的年轻人,在这儿搞设计、做电商、开咖啡店、学电焊、读夜校。旅社老板娘是个三十岁出头的返乡女青年,她说:“我不想在北上广漂,回来后,发现咱家乡也能当‘主角’。”
旅社窗台上摆着一盆多肉植物,墙上挂着她用废旧矿板画的字:“山不动,心动。”
我写下:
“平顶山的新,不是推倒重来,
而是在老砖缝中开出绿芽;
她不争时尚,却守得住初心。”
煤与诗之间·地图落笔·下一站许昌
五天平顶山之行,我从井下到车间,从老街到新城,从孩子的梦想到老人的背影,从煤的黑走进希望的绿。
这座城市,曾是中国重工业的骨骼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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