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她感情的萌发,我无法去言说,毕竟这感情来得太过荒谬,也太过讥讽。我因为一些缘故,得罪了某些人,在新班级过得十分痛苦,于是和她的谈话成为了我消解麻木的唯一手段。和她漫无目的、永无止境的谈话,或许在其中产生了不一样的特质。最开始我完全不在意她,可以说是廉价的。因为她最为热爱的音乐,我只能说是算感兴趣因为他告诉我,音乐是先于文学的体验,我才去听的,谈不上像她那样热爱的程度,而我十为热衷的文字她也同样不感兴趣,可以说是完全没有共同话题。
产生改变的起因,是一次她对我偶然的斥责,大概是说我「没有把她当做朋友」之类的。那时候的我对待关系十分极端,认为我只能有一个唯一重要的人,只有那个唯一特殊、唯一独特的人才能称得上「朋友」「朋友」对我而言,是要共度余生的。可我这样的观念对和我超过泛泛之交,但又没有足够深入的人过于直接,我会偶尔违心地说他们是我的「朋友」,不过我其实从内心深处从未认可过他们……所以是的,我没有把她当做朋友过,只把她当成完全无所谓的人。这样的认知让我感到愧疚,我以为她这么说,就是说明她对我有些所谓的「在意」了,而我贫瘠的内心却无法给她相应的回应。我十分不安,十分想要迫切地给她相应的回应,我不想成为一个失败的人。于是我日后和她的相处,我逼迫自己在意她,逼迫自己对她付出……不过可笑的是,在我这样做之后,她对我就冷漠起来了。
出于这种愧疚心,偶然听她说起她在拼多多买几块钱的耳机用到漏电的事情,我无端地对她产生了一种怜悯——我觉得她好可怜。她从小学一二年级就开始听歌,居然连一个像样的耳机都没有用过。这世界上怎么有这样可怜的人呢?我似乎对她产生了一种母亲对女儿的溺爱心,于是产生了一种迫切的心理,我想要给她买一个耳机。我当时算是对hifi有一点了解,不过这种了解也仅限于刷视频图个乐子。最后挑挑拣拣下,我给她买了一副cvj的耳机,送给了她,借口作为她的生日礼物。她后面说她以为这时候我就喜欢上她了,但我这时候只是对她产生了一种溺爱的怜悯心……以及想要成为肤浅的、能够合得来的「朋友」这个「朋友」绝对不是我上文提到的那种朋友的渴望。
因为我在现实里从未遇见过这样的,能和我在一些特殊领域聊得起来的人;从未见过能如此平静地、和我一起寡淡地说想要去死的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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