幻象 —— 有人会困在其中,永世做伪经的囚徒。” 简末画着个模糊的人影,正在无字碑前自毁双目,眼眶中流出的不是血,是墨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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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是墨家最后一代掌书人的手记。” 素问指尖抚过简上的泪痕,“他当年为了守护真本,故意让玄冥医盟以为他投靠了过去 —— 你看这墨汁的颜色,与无字碑渗出的一模一样。” 她突然按住灵枢的手腕,他掌心的 “传” 字正在变色,“你的前世记忆要觉醒了 —— 小心那些幻象,它们会用最珍贵的回忆引诱你留下。”
飞鸢车驶入临淄地界时,天边突然亮起十二道红光,那是墨家散布在各地的 “警世灯”。灵枢望着车窗外掠过的农田,有个正在耕作的农夫突然抬起头,他腰间挂着的青铜镜,与明轩做的医偶胸口的镜子一模一样。“他们不是在跟踪我们,” 灵枢突然勒住车缰,飞鸢车在麦田里划出个巨大的星图,“是在引导我们去文庙 —— 这些影奴的飞行轨迹,组成的是墨家‘请君入瓮’阵。”
此时,青铜萤火虫从车帘缝隙钻进来,停在素问的神农尺上,尾部的光突然变成黑色。尺身浮现出文庙的最新景象:无字碑前站着个穿黑袍的人,正用骨针在碑上刻字,那些字刚刻上去就化作活的蛊虫,钻进碑身的裂缝。而那人转身时露出的侧脸,竟与清瑶一模一样,只是她耳后的警蛊铃碎片,正在渗出黑色的汁液。
灵枢握紧星纹针,针尖突然弹出三寸金光:“不管是真是假,总得去看看。” 他突然想起《传承秘录》的最后一句,当时以为是笔误,此刻却字字清晰:“文心石成,需忘医者医心 —— 记医者,终成碑上魂。” 车窗外的警示灯突然全部熄灭,临淄城的方向,传来隐隐约约的钟鸣,那钟声的频率,与墨家机关城的 “镇魂钟” 完全一致,只是节奏中多了三记诡异的停顿。
飞鸢车在文庙前停下时,无字碑的裂缝中突然伸出无数只手,那些手都在做着不同的医术动作 —— 有的在号脉,有的在施针,最纤细的那只手,正在用朱砂画着清心符,手法与素问分毫不差。灵枢突然发现,碑顶的夜空中,有七颗新星正在亮起,排列的形状,正好是他们七派传人的命星,其中代表他的那颗,正在逐渐变暗。
“进去吧。” 素问将神农尺横在碑前,尺身的星图与碑上的裂缝重合,“墨家掌书人说过,医道传承从来不是一个人的事 —— 就像这碑,缺了百姓的信念做基石,再硬的伏羲骨也撑不住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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