住,知道他要好了,又紧张又迫不及待,哪知段莠只是换了一个角度,还是往她里面慢吞吞地撞,段昀芸撒娇,我想要你给我里面,段莠的手却放在她的小腹,又滑到她的胯骨上,搁着不动,前面难受了,后面呢?段昀芸才知道他下面膨胀后的体型,马上吓呆了,不,不行,别后面。段莠说:难为你准备好了。把手指放到那里点触。段昀芸像鱼一样扭动起来,“别,别。”段莠说:谁教你这样玩的。“段昀芸说:网上看的。段莠说:是了,没听说孙志权喜欢走后面。
段莠把她放下来,还是射在了外面,问她最近吃药没,段昀芸已没有心思细想,只想休息,说吃了。段莠评论:下贱。段昀芸怒而软地瞪回去,段莠说:自己都不把自己当回事儿。段昀芸说:我就是个傻逼。段莠掩她的嘴:难听,还敢说。段昀芸想咬他,但只是把他的手指叼住,眼皮沉重,眨了几下就睡了。
己。段莠把手放在她的下身,把腿打开看,肉唇刚一见风,段昀芸就醒了。“我起来了。”
切实摸过段昀芸身体的张跃建,当然也能想象出昨晚的销魂,而崔玉人生柳暗花明了一次,也算能应付好,不露痕迹地偷窥段昀芸厚实衣服下露出的小块皮肤,甚至手背上都是指甲抠烂的血痕。段莠对段昀芸一向用得狠,小时候他就见过了,这么多年过去了,段昀芸也该被玩残了吧。忍不住在心里讽笑。段昀芸昨晚浓妆艳抹,好像生怕别人不知道她的地位身份,和段莠站在一处,更显得段莠苍白孱弱,脸淡得只有一个肤色,甚至头发和眉毛都淡了,老人再老就会死,段莠也许终有一天会倒在段昀芸身上吧。嘲讽够了,崔玉又爱惜起自己。到时候,他就要接手这只段莠穿透的破鞋了。
吃完,又在桌上说了一会话,段莠说医院的事,崔玉听得十分用心。段莠说崔玉,至少还要再上个四年学,到时候不知道接谁的班。崔玉现在能这么好当然倚靠的是段莠,哪怕他从这个平台起跳出去,能飞得更高,至于在地级市的私立医院大材小用?但是一切都是谁有恩谁说了算,再说,崔玉这次回来也体会到了衣锦还乡。在学校,人和人的关系浅淡,听谁说谁家里是高庙高堂谁家里是商贾巨富,都是淡淡的一嘴一耳,没有那么多的感触,一山有比一山高的。但是在家不一样。崔玉其实渴望成为段莠,在一个地方头儿做霸王。有一个词说天高皇帝远,中国最自在的还是地方政治,强龙不压地头蛇。
段昀芸又打了一个哈欠,在凳子上换一瓣屁股,她整个人都是歪的,因为两瓣屁股不可能同时都落在凳子上。她吃饭的时候段莠给她夹菜,柔情似水的一眼,让她的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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