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应抬手遮住自己的脸,心想:不来好了,起码在家里听不到这些令人羞恼的响动。
其实这个人骨子里根本就坏透了,不是人。
傅朝年却愉悦地笑起来,一一认下罪名,再一一坐实。
他说,许老师其实很喜欢这样被对待不是吗?
傅律师哄他说什么,他就说什么哄回去便是,最多就是说的时候有点羞耻。
许应心想,反正这样也不是第一回,起码他爽了。
许应爽完了, 傅律师抱他去淋浴间冲了个澡,然后就懒散地趴在床上,不想动。
“想吃什么?”傅朝年很有自知之明,知道是自己的锅,老老实实地坐在床边给许老师按腰。
“今晚选点清淡的东西吃好不好?”
傅朝年就点了两份粥,还有鸡汤, 两份蒸饺,都是口味清淡的,鸡汤还能给许老师补补身体。
“嗯。”许应坐了那么久的高铁, 来了也没先好好地吃上一顿饭,还十分放肆地跟傅律师折腾了一下午,这会儿确实又累又饿又困。
“不急, 等陪你吃完我再出去。”傅朝年亲了他一下,眼底有些心疼:“别操心这些,先眯会儿。”
不过也确实是太困太累了,许应迷迷糊糊的,很快就睡了过去。
傅朝年腆着脸跟他说话,平白讨了几句骂,老实了。
许应的语气冷淡淡的:“哦。”
他顶着这张脸讨好卖乖,许应自然下不去手,好气又好笑地“啧”了声,手掌覆上去将人推开,无奈道:“吃饭吧。”
傅朝年换了身衣服,许应帮他打领带。
“不睡,我看电视。”许应摇头。
傅朝年怕他一个人在酒店会无聊,提议道:“要不然许老师和我一起去?”
他一向不喜欢应酬,陌生人多的酒局就更不愿意参与了。
“好。”许应点头,按着傅律师的肩膀把人推出了酒店房间,“别黏人了,别让人等。”
许应每次看到傅律师这样的转变,都感觉这人像突然穿了层画皮,装得挺好。
“不好意思各位,我爱人打电话来了。”
许应的手机开着免提放在沙发上,听他这样睁眼说瞎话败坏自己的名声,忍不住冷哼一声。
而且听楚律说,傅律的爱人还是今天特地从临川赶来陪傅律的,他们总不能为了一顿庆功宴,就耽误了人家小两口的恩爱。
许应这天晚上也睡得格外好,不知道是身体太疲乏了,还是因为有枕边人在。
这次出差后,傅朝年好长一段时间都没再接跨国或者跨省的案子,每天都想和许老师贴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