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。”傅朝年把他从行李箱上拉起来,一手拎起行李,一手与许老师十指紧扣,带他回到酒店套房。
屋内,许应背抵着门,仰头和傅律师吻在一起。
傅朝年克制了一路的内心澎湃,终于在此刻得以释放,以至于他一开始甚至亲得有些莽撞,牙齿磕碰,连续不断地吞咽声令人面红耳赤,许应被他吮吸的舌尖连都有点疼,过了会儿就跟不上傅律师的节奏了,含糊不清地让他先停一下。
许应轻喘着气抱住傅朝年的腰,在他怀里蹭了下,“我也是。”
短短一天而已,但就是忍耐不住想要见面的欲望。
“许老师怎么过来的?”傅朝年牵着许应到床边,让他胯坐在自己腿上,又开始亲吻他。
从临川坐高铁到这边要七、八个小时,傅朝年知道许老师这一路上一定很遭罪。
“还不是看你,太想我。”许应的气息稍微有点不稳。
许应的衣服有点乱了,白色polo衫的领口半敞开着,傅朝年又在他锁骨上落下一吻:“一点多了,饿不饿?”
“那我叫人准备点吃的送上来,吃完睡一会儿?”
此时此刻,红了脸的许老师显然是想做点别的事。
人人都说小别胜新婚,许应觉得自己和傅律师也不能免俗。
其实说到底他们也才两三天没见而已,却好像时隔了两三年一般,仿佛思念入骨,两个人做的都有些放肆。
傅朝年惊奇地发现原来没有润/滑/液也能做到,虽然有点难,但只要他多用手指按摩,让许老师足够动/情,就也还可以。
然而男人的话不能信,尤其是在床上的话更不能信,但今天有一句却是真的——傅朝年说一盒三支,拆都拆了,不能浪费。
大概是不想让许老师觉得单调,傅朝年还贴心地把人拉起来,抱在怀里亲了亲,在他耳边嗓音蛊惑地问:“许老师自己坐上来,好不好?”
可是这种方式是头一回,许应不太习惯,也不大会。他扶着傅朝年的肩膀艰难地坐下,之后就僵住了,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。
他的眼睛平常看人往往淡漠,可是一旦含了情就十分令人心动,更令坏人心动,像是无声的邀请。
衣服围在腰间,许应什么都看不见,就只是跟随着傅律师,稍微配合地动一动,顺便偷偷懒。
然而这些全部都是表象,实际上他凶得很。
爽是真的,但这样的来回多了也有点吃不消。
一下午总共有几个小时呢?
虽然早就猜到制造惊喜要有所付出,许应也做了一定的心理准备,刚才甚至还很主动。
酒店套房的床没有家里精心挑选过的床那样结实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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