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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好啊,真好,哈哈哈,师尊宽宏大量,弟子真是,感激不尽,哈哈……”邬宴雪像是听到什么好笑的事,肩膀不停颤抖,笑得眼泪都出来了:“这要是换作以前,弟子若敢跟师尊表些不该有的心思,恐怕早就被打得半死关禁闭了吧?”
祁疏影闭上眼:“我……”
邬宴雪笑够了,抬头,目光阴冷:“师尊恐怕不记得了,你知道你因何发高热吗?”
他残忍地吐着真相:“半夜时分,弟子在室内点了香烛,那香烛迷了师尊,师尊一边吃弟子的阳具,一边用那玉势自亵,后来喊着夫君,扭着腰求弟子肏进去,这些,都还有印象吗?”
祁疏影怔住了,矢口否认:“这……不可能!”
虽然他脑中确实有些许零星不甚清晰的碎片,可那,难道不是梦吗?
“师尊难道没有感觉到异样?”邬宴雪站起身,手指在祁疏影腹部流连:“弟子可是,肏到了这里,连子宫都进去了。”
他本就阵痛的脑袋被淫靡之语击得疼上加疼,说不出话:“你……你……”
“即使这样,你也要保我?”邬宴雪掰过他的脸对视:“师尊,早说过了,你的徒弟,已经疯了。”
一切一切,无法挽回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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