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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之前发生什么,弟子忘得一干二净。”邬宴雪手指缠着他的白发:“只记得模模糊糊,嘴里那一勺勺苦药,以及每次喝完药之后,师尊都会给我一颗蜜饯。”
“我后来想起,回味此事,忽然明白,若不知药苦之人,又怎么会知晓哪种蜜饯的甜能正好压过喉腔里的苦涩?”
邬宴雪松开他的发,手覆盖在祁疏影冰凉的掌心上。
他其实很想问,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,那孩子因何而死,他为何受伤?为何高烧?
邬宴雪没问,他知道一旦问出口,祁疏影就会猜到他做这一切的真正原因,那些所谓既定选择或许会提前到来,邬宴雪的谋划会被就此打乱,他不能问。
“师尊,我说得对吗?”
祁疏影不知该说什么,好像被什么东西堵住喉咙,如鲠在喉,他动了动唇:“你若回头,我保你。”
“师尊想说的是这个?”邬宴雪噗嗤笑了:“即便弟子恨你、折磨你、羞辱你、把你囚禁在此,你还是希望弟子回头?”
是的,即使邬宴雪成了这副疯样,可他还是……
祁疏影垂眸不语,以表默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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