种奇怪的眼神看着他。
回忆之色,悲伤之色,打量之色,这些林潮生都能一一分辨出来,这些神情尚在他人生经历范围之内,可其他复杂情绪,林潮生就无法分辨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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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晓不晓得,这么搞,危险的很,做个老爷不好吗?依照肃宁县的富裕,用不了两年,你就要升官的,哪怕你是个举人。”
“我有个朋友对我讲,做人最起码得对得起自己的良心,他是个武家子出生,粗浅些,只需要对得起自己,我学儒的,大抵得让万民夸耀才行,那样就对得起我念的书了。”
林潮生回答完毕之后,然后他就见到这位未老先衰的妇人嘴角露出一抹微笑。
他终于有了可供遮风的暂居之所,这位妇人家的柴房,被他借了做休憩的地方。
这自然不够舒适,可没法子,这妇人孀居多年,家中寡身一人,就算是面容枯槁,已显老态,可林潮生,还是要避讳的。
所谓礼教,就是这般束缚人的东西。
随后两日的时间里,林潮生一边等待着陆斌大军抵达肃宁县的消息,一边寄宿于妇人家中。
他希望自己在大军抵达之前就能够找到个中症结之所在,以此好借用陆斌的东风,直接解决必须动用武力才能解决的问题。
原本他以为自己找寻症结的方式,应当是观察民生,察看出黄沙村的不同寻常之处来。
如同话本中狄仁杰暗访,包拯断案一般。
见微知着,从而得出答案。
结果他失望的发现,黄沙村百姓生存方式与他见过南方农人,荆州农人没有任何差别。
他们之间唯一的不同,仅仅在于稻穗与麦穗之间的差别而已。
本质上来说,都是侍奉农田,不违农时,不怠农事的生活罢了。
这种生活,离富裕很遥远,可离贫困,也很遥远。
在当前这个民以食为天的时代,不断炊,就是根本,沃土遍地,连年皆无歉收的地方,合该人丁兴旺才对,如何会陷入如此境地中去呢?
百思不得其解,以至于林潮生晚饭时,也有些食不下咽。
然后对桌而坐,似是什么也不萦绕于胸怀的妇人给她讲述了第一个故事。
这件事发生在七八年前,也许十年前,具体时间已经记不得了,她也不是故事的亲身经历者,只是一些书信,才晓得事情的始末。
那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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