塔的断裂面,“那道伤,让他少活了三十年,也让光明之心的封印提前松动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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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浅的视线模糊了。父亲曾说祖父临终前背部溃烂,却不知是为了守护秘密。裴照转身,手中握着她遗漏的密档内页,上面是祖父的字迹:“若照儿来,便将钥匙交与他,守望者的背叛,是最后的守护。”
“‘照儿’是我的小名。” 裴照苦笑道,“当年我和你祖父,一个是钟楼的守护者,一个是守望者,我们的使命就是让容器在血脉中自然觉醒,而非被组织捕获。现在,暗蚀已经察觉你的存在,他们的触手正在逼近。”
他铺开一张泛黄的地图,上面用朱砂标记着七个古钟楼位置,北京钟楼的坐标旁画着双蛇纹,与江浅胎记完全重合:“陈师傅会把我们的动向传给暗蚀,周教授则会帮我们激活青铜残钟的共鸣。今晚的角楼之约,既是陷阱,也是钥匙 —— 只有让暗蚀相信我们在寻找黑暗之心,才能掩护真正的计划。”
江浅终于点头,将残片收入密档。裴照递过一个檀木盒,里面是三支装着金色粉末的安瓿瓶:“这是用秘银和凤凰木碳磨成的药,涂在胎记上能暂时掩盖血脉反应。暗蚀的读心者会通过皮肤温度变化判断真伪,我们需要让他们相信,你只是个普通的研究者。”
暮色中的故宫角楼亮起灯笼,江浅跟着裴照穿过神武门,鞋跟在青砖上敲出急促的节奏。她注意到裴照走路时重心偏右,那是后腰旧伤留下的习惯,而这个细节,与祖父日记里 “守望者断后必伤右肾” 的记载完全吻合。
角楼的阴影里,周教授的身影如期出现。老人手中的青铜残钟泛着幽光,钟体上的铭文在裴照递出残片的瞬间发出共鸣,两道金光在空中交织成双蛇交尾的图案。江浅感觉胎记在发烫,而裴照趁机将金色粉末抹在她手腕,体温瞬间下降,完美掩盖了血脉的异动。
“记住,” 裴照在她耳边低语,“当暗蚀的人出现时,你要假装被残钟的力量反噬,剩下的交给我。” 他的手指按在她后腰的命门穴,那里正是祖父当年受伤的位置,“这次合作,不是开始,而是七十年前那场守护的延续。”
远处传来皮鞋踩在青石板上的脆响,三个黑衣人影子出现在宫墙转角。裴照突然提高声音:“周教授,您确定这残钟能解开钟楼密室?” 同时,他的拇指在江浅手腕内侧快速敲击,那是摩尔斯电码的 “别怕”。
江浅闭上眼睛,任由金色粉末在月光下闪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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