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管家闻言也是浑身一颤,手中拂尘"啪嗒"掉在地上。这位在秦府侍奉了三十年的老仆,此刻竟像个受惊的孩童般瑟瑟发抖:"大爷待她那般好...她怎么下得去手..."
宁识冷眼旁观,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银针。这血逆尸蛊的歹毒之处,她再清楚不过——种蛊之人要以自身血肉为引,死后魂魄永世不得超生。若非刻骨仇恨,谁会行此同归于尽之举?
约莫半个时辰后,秦正拖着沉重的步伐来到宁识院中。他站在月洞门外踌躇许久,衣摆都被攥出了褶皱,才终于哑着嗓子开口:"木神医...我大哥他...确实有过一段孽缘。"
秦正的声音渐渐低沉,仿佛陷入了遥远的回忆。他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茶盏边缘,眼神飘向窗外阴沉的天空。
"那年大哥去北境寻找墨炎晶,一去就是三个月。"他的声音突然变得轻柔,"回来时身边多了个裹着粗布斗篷的姑娘,我们都以为是路上救的难民。"
茶盏中的倒影微微晃动,映出秦正恍惚的神情。
"直到大哥亲自为她解下斗篷..."他的手指突然收紧,指节泛白,"那姑娘抬头看人的眼神,就像..."秦正顿了顿,似乎在寻找合适的词,"就像北境终年不化的雪原上,突然照进了一束月光。"
祠堂内的青铜烛台剧烈摇晃,十二位长老的玄色祭服在穿堂风中猎猎作响。大长老的龙头拐杖"咚"地砸碎三寸青砖,飞溅的碎石擦过孟莲苍白的脸颊:
"列祖列宗在上!"二长老突然掀翻祭案,族谱哗啦啦展开在血檀木地上,"三百年来秦氏主母,哪个不是名门贵女?这来历不明的野丫头——"他枯瘦的手指几乎戳到孟莲眉心,"也配进我秦家宗祠?!"
三长老突然击掌三声,祠堂四角立刻涌出三十六名持剑子弟,寒光齐齐指向中央的秦方。大长老的冷笑混着祠堂香灰簌簌落下:"今日要么你亲手了结这孽缘,要么..."他袖中滑出一卷黢黑竹简,"老夫便启动族诛令!"
秦方突然低笑出声。他揽住孟莲的力道让女子痛呼出声,染血的喜袍下竟震出七道本命剑光:"诸位叔伯可曾想过——"剑光轰然绞碎三十六柄青锋,"当年你们捧我当少族长时,我亲手埋下的七百道护族剑阵?"
祠堂内的青铜烛台被争执的声浪震得嗡嗡作响。孟莲轻扯秦方衣袖,指尖微微发颤:"夫君..."她声音柔得像三月新柳,却让大长老的龙头拐杖"砰"地砸碎案几青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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