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宁识的父亲林彦恒为护她们周全,以身挡敌,最终重伤不治。自那以后,她们便开始了逃亡生涯。
每逢年节夜晚,宁语总会独自温一壶酒,对着月色独酌。宁识常见她饮至半酣,泪落杯中,却从不言语。
"你心里始终放不下他,所以执意要走,是吗?"宁识的声音很轻,却字字清晰。
宁语猛地抬头,苍白的脸上浮现焦急:"识儿,你是我最珍视的骨肉啊!这些年若不是为了你..."她剧烈咳嗽起来,指缝间渗出点点猩红,"可天命如此..."
"你能治好的。"宁识打断她,目光落在床头的药箱上,"我也能。但你选择了放弃。"
宁语的泪水簌簌落下,她颤抖着想去握女儿的手:"阿娘怎会舍得...只是..."话到嘴边,却化作一声哽咽的长叹。
屋内陷入沉默,只余宁语压抑的啜泣声。良久,宁识缓缓起身:"我明白了。"她将药箱轻轻合上,"您放心,我会带着坨坨好好活着。以我如今的本事,寻个清净地方安顿不是难事。"
宁语虚弱地抬起手,一只银白小兽轻盈跃上她的掌心。坨坨支棱着蓬松的尾巴,细小的爪子轻轻勾住宁语的手指,紫色眼眸里盈满水光。
"那年啊..."宁语苍白的唇角泛起温柔笑意,指尖轻抚坨坨的鳞甲,"你爹是名震天下的剑神,一袭白衣胜雪..."她的声音忽然鲜活起来,"可这个呆子,被我放的小蛇吓到时,竟红着脸说'姑娘何故捉弄在下'..."
坨坨发出细弱的呜咽,小脑袋蹭着宁语的手腕。宁识静静立在床边,看着母亲眼中重现的光彩。
"后来啊..."宁语的目光渐渐涣散,却仍带着笑,"我放毒虫咬他,他也只是无奈地笑...说'语儿开心就好'..."她的呼吸越来越轻,"那个傻子...说遇见我们母女,才知...人间值得..."
最后一缕余晖透过窗棂,落在宁语安详的面容上。她的指尖还停留在坨坨柔软的绒毛间,唇角含着少女般的笑意,仿佛只是沉入了有他的梦境。
"十年了..."宁识轻轻合上母亲的眼睛,"去见他吧。"
坨坨突然仰头发出一声长鸣,银白的毛发在暮色中泛起淡淡荧光。窗外,一片落叶打着旋儿飘向远方,像是载着某个未完的故事,随风而去。
坨坨焦急地在宁语胸前打转,小爪子不停地拍打她的衣襟,发出急促的"吱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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