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无奈长龄还在兴头上,仔细盯着自己的父亲看,宋辙也认真读着书,似乎是父慈子孝的场面。
如果不是一盏茶的功夫后,长龄就昏昏欲睡的模样,佑儿还真以为自己生了个文曲星下凡。
将儿子小心翼翼放在罗汉榻上,宋辙才将佑儿打横着抱了起来。
吓得佑儿忙伸手勾住他的脖颈,低呼道:“长龄还在呢。”
“我们去里屋……”后头的话,他因吻着佑儿的缘故,到底是不知说了什么。
一时放下的欲望,又在唇齿相依中肆意缠绕。
两人如落入水中,身上都染着润意,盈于唇齿之间。
过早睡下的长龄,不到亥时就醒来了,吧唧着嘴发出委屈的哭声。
佑儿似从水中捞出般,欲将握在宋辙腰间的手落下,却在松开的一瞬,就被他的掌心覆住。
长龄绵软的哭闹与耳边宋辙的闷哼,让佑儿又是慌乱,又是紧张。
好在片刻过后,佑儿绯红着双颊,手忙脚乱穿上了寝衣。
隔日年三十,宋辙不打算去衙门,遂拉着佑儿陪他在床上说话。
“等过了十五,还请夫人给妙宁写封信。”
佑儿拨弄青丝的指尖一顿,问道:“可是有什么事?”
宋辙眉眼间的神色不大好,但对着佑儿关切的神色,还是安稳道:“是林家,有些产业不大妥当,我担心将来不利她。”
这倒是让人犯了难,佑儿思量着要如何落笔。
“夫人在外走动时,可听说过林谂前面订的小姐,是因何故去世的?”虽说是除夕,宋辙倒是并不忌讳提这些。
佑儿听罢,翻过身与他四目相对,疑惑道:“你的意思是那小姐的死,另有原因?”
“你我是夫妻,这些话我思来想去还是要同你说才对。”宋辙摸了摸她的脸颊,缓缓道:“前阵子邬榆秘密到山东找过我,说是在北地时看到有人私卖官粮,买粮的是鞑靼人,我们怀疑这其中有猫腻,也是那是我着手让都察院十三道的御史细查,这一查有些证据就指到了林家。”
每一句都让佑儿吃惊,又听他道:“可昨日这事已查出了另一人,林家并未被牵连进去。”
难怪宋辙昨日的脸色那般,佑儿低声问道:“保住林家的人,是阉党?”
如果真是那样,宋辙倒不至于今日不想去上值。
可有些事他不敢让佑儿知道,只能沉默以对。
“若真是如此,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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