玑、天权、玉衡、开阳、摇光。
摇光星的位置上积了特别多的血,正缓缓渗入泥土。
阿槐突然剧烈咳嗽起来。
咳出的唾沫星子在空中凝成细小的火狐形状,落地时竟烧穿了青石板。
孩子茫然抬头,嘴角挂着血丝:"首座哥……我喉咙里好像有东西要出来……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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话音未落,他的衣领突然被无形之力扯开——
锁骨之间,一道形如摇光星的疤痕正在发光。
杨十三郎的焰纹痛得几乎要烧穿手掌。
白眉元尊紧蹙眉头:“这是阿灼留给阿槐的线头。就像缝衣时留在布料反面的线结,只为有朝一日能顺着它,把散落的记忆重新拼凑完整。”
那幅血画正在自行撕裂,“沙沙”声中,绣线一根根崩断。
每断一根,就有一簇火星迸溅到空中,凝成阿灼生命里某个片段的剪影:
——她给发烧的阿布额头上敷药;
——她把偷来的供果塞给饿晕的小仙娥;
——她在雷火中撕下自己的皮毛,裹住啼哭的婴儿……
最后的画面定格在:阿灼用染血的右爪,在阿槐心口按下星形印记。
"记住我们……"
绣线彻底断裂的刹那,血画灰飞烟灭。一枚赤金色的铃舌从灰烬中滚出,"叮"地撞上阿槐胸口的疤痕。
孩子浑身一震,瞳孔里的火光渐渐熄灭。
他软绵绵倒下来时,杨十三郎看见他耳后浮现出淡红色的火狐印记——与阿布、拨浪鼓妇人一模一样的标记。
风掠过院墙,带着焦糊味的暖意,像谁的尾巴轻轻扫过脸颊。
阿槐的烧直到深夜才退。
金罗大仙的银针在药汤里煮了三遍,针尾缠着的红线仍被灼得焦黑。
老神仙盯着孩子锁骨间的摇光星疤痕,枯瘦的手指几次想触碰又缩回:"这不是病……是记忆在找回家的路。"
杨十三郎坐在窗边,掌心的焰纹一跳一跳地疼。
药炉的火光映在阿槐脸上,恍惚间竟像极了阿灼从前烤红薯时的篝火。
"首座哥。"
七把叉的声音从门外传来,刻意压低的嗓音里带着不安:"阿布掌柜来了,在后院等您。"
月光被云层吞没,后院只剩几盏飘摇的灯笼。
阿布站在老槐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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