!"
阿槐举起沾满泥巴的手,掌心躺着一枚锈迹斑斑的铜铃,"土地爷爷的铃铛跑我这儿来啦!"
铃舌碰撞间,杨十三郎掌心的焰纹又开始剧烈发烫。
他蹲下身,发现这枚铃铛与画册灰烬中掉出的一模一样,只是铃身上多出几道新鲜的爪痕。
"你在哪儿找到的?"
阿槐指向墙角松动的砖块:"昨儿半夜,我听见地底下有铃铛响。"
他眨眨眼,"像阿灼姐姐以前挂在腰上的那个。"
杨十三郎的呼吸猛地一滞。
铃舌突然无风自动,"叮"地一声脆响。阿槐的瞳孔倏地放大——孩子的眼白泛起赤金色细丝,如同被火光照透的琉璃。
"阿槐?"
孩子没有应答。
他的手指突然插入泥土,疯狂刨挖起来。
指甲缝很快渗出血丝,却混着诡异的赤金光泽。
当杨十三郎试图阻拦时,阿槐的力气大得惊人,竟一把将他推开!
"下面有东西在哭……"
阿槐的声音变得完全不像他自己,带着成年人的伤感,"阿灼姐姐说……要挖出来……"
泥土飞溅间,一个陶瓮的圆顶渐渐显露。
瓮口密封的符咒已经褪色,却仍能辨认出镇邪纹样。
阿槐的血手刚碰到符咒,那些朱砂纹路便"嗤"地燃烧起来,化作青烟消散。
瓮盖开启的刹那,浓烈的血腥味扑面而来。
——里面蜷缩着一幅画。
不是宣纸或绢布,而是某种半透明的皮质,浸泡在暗红的液体中。
当冲过来的朱风用刺尖挑起时,整张皮"哗"地展开,竟有成人双臂张开那么大。皮质上布满细密的针孔,边缘残留着焦黑的灼痕。
"这是……"
血水从画上滑落,露出真容:用金线与血绣成的阿灼全身像。
她呈狐狸原形,右爪高高抬起,爪尖勾着一缕赤金丝线。
丝线的另一端延伸向画面之外,仿佛要拽着看画人进入画中世界。
最诡异的是,画像的眼睛会动。
绣线组成的瞳孔突然转向杨十三郎,眨了眨。
接着整幅画开始剧烈颤抖,血水从针脚处汩汩涌出,在泥地上汇成新的图案——
是北斗七星。
但与阿布袖口绣的歪扭星图不同,这七颗星被特意标出了顺序:天枢、天璇、天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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