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最不想和晏邈纠缠不清,要知道是他,他绝不去凑那个热闹,一时技痒对什么对子。
这番说辞全无诚意,晏邈显然不信,正要再说些什么,却被一个g0ngnv打断。
那g0ngnv立在秦疏桐边上静候白淙的吩咐,白淙便看向秦疏桐:“少容,要劳烦你将药碗端来了。”
药碗被拿走时g0ngnv就退下了,在场只剩他们三人,见他如此动作,晏邈和白淙都是一怔。他不明所以,来回看二人神se,手还悬在半空。
秦疏桐才算明白,白淙只是要他把碗端给他,没要他喂。白汲平日偶感风寒,他都是亲手喂药的,把这习惯暴露了。
白淙一口气喝完药将碗搁在一旁,不忘安慰他两句,又叫人拿剩余的字画来给他看,更殷勤起来。但秦疏桐只觉得不自在,他虽然算不上什么正人君子,但对白汲却是真心的,旁人对他再好也没用。
“殿下!?”他绕过桌案疾步到他身边。
又缓缓拭净唇角。
“吓着你了吧?”白淙竟还在笑。
对于白淙的病,他略有所闻,大半是从白汲口中得知。这位大皇子四年前突发弱症,g0ng中御医诊遍了也没诊出个所以然来,只好拿温补的药材先续着命。然而没过半年,腿又不好了,这次诊明了是心肺孱弱以致血脉不通,伤了腿上的经脉,从此便只能坐轮椅,还要常年服用化瘀活血的药。
他对白淙没有怨恨,只是厌屋及乌。白汲因为防备白淙,兄弟两人每次见面都剑拔弩张,虽然那画面应该算是白汲对白淙剑拔弩张,白淙则如一潭si水对白汲视若无睹。但看到一个刚刚对自己十分礼待的人在自己面前吐血、显出病弱之态,他不可能不恻隐。
“这药方还是太子殿下当年寻来送予本王的。”
白淙神情淡漠道:“我的病症不能服用普通的药,会伤了心脉,所以太子送了一张药方给本王。”
“时候也不早了,少容该回去了。我服了药必要休息,不能再招待你。”白淙恢复温润姿态,对他柔声道。
“我送你。”晏邈忽然在他身后喊道。
在他停顿的间隙,晏邈已步至他身侧,两人无言并肩。
晏邈不知为何突然说出这样一句话,秦疏桐被他吓了一跳,停下来用几乎是瞪的眼神看他。
晏邈也停下脚步,微侧过身俯视他,神情十足坦然地反问:“我的话哪里难懂么?”
“我不是从那时才开始想亲近你,是更早的时候,大约是你入仕后一年。”
“下官才学浅薄,不知大人……”
“晏大人慎言!”
“我一说太子,你就听不见旁的了。”
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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