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w坏画作!”但须臾便反应过来,此举冒犯皇子,忙缩回手,跪下请罪。
白淙并不怪罪他,反而道:“你快起来。”
“既然你喜欢,便送你吧。”
“我并不喜欢字画,你既喜欢又会品鉴,送你正好。”
他脑中划过这个闪念,用目光去白淙眼底探寻答案,换来白淙温柔的回望……
白汲虽是异母而生,但两人都与今上相像,故两人的面容也有几分相似。他知道他不该这么想,但眼前人越看越像白汲……
三人一齐沉默,晏邈便在此时打破这尴尬的气氛:“我之前在玉福酒楼留了三幅上联,少容好文采,全对上了。”
“下官不知是晏大人留的雅意,唐突了。”他向晏邈拱手道。
秦疏桐很想直言说是,他最不想和晏邈纠缠不清,要知道是他,他绝不去凑那个热闹,一时技痒对什么对子。
这番说辞全无诚意,晏邈显然不信,正要再说些什么,却被一个g0ngnv打断。
那g0ngnv立在秦疏桐边上静候白淙的吩咐,白淙便看向秦疏桐:“少容,要劳烦你将药碗端来了。”
药碗被拿走时g0ngnv就退下了,在场只剩他们三人,见他如此动作,晏邈和白淙都是一怔。他不明所以,来回看二人神se,手还悬在半空。
秦疏桐才算明白,白淙只是要他把碗端给他,没要他喂。白汲平日偶感风寒,他都是亲手喂药的,把这习惯暴露了。
白淙一口气喝完药将碗搁在一旁,不忘安慰他两句,又叫人拿剩余的字画来给他看,更殷勤起来。但秦疏桐只觉得不自在,他虽然算不上什么正人君子,但对白汲却是真心的,旁人对他再好也没用。
“殿下!?”他绕过桌案疾步到他身边。
这一幕着实诡异,秦疏桐差点就要叫侍卫,但当事人八风不动,连擦血的动作都十分熟稔,不像是第一次。
晏邈接过巾帕,叠好了收进袖中,缓声道:“这药是化瘀用的,殿下吃三四回总要吐一回淤血,三年半了,并无好转。”
但服药至吐血,看来这药x很烈,对白淙的身t应该也有损害。
“这药……”真的不会伤及身t么?
什么?
今日从踏进含德殿起,他第一次听到白淙自称“本王”,对白汲的疏离昭然若揭。
“请殿下保重身t,臣告退。”秦疏桐惴惴地行礼告退,慢慢走出含德殿。
他停下脚步回头看,只见晏邈已到他身后两步处。本想拒绝,却又见白淙坐在轮椅上笑yy地在目送他,便把话又咽了回去。
“所以说,我只有像大皇子那样以退为进,你才不会拒绝我么?”
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! 第5页 / 共21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