梦里稀碎的回忆结束。
除了中途那次惊醒,他昨晚倒是好像睡得很好。
龚柔慕掀开被子正准备起身,手腕却被身侧拉住。
龚柔慕冷冷回道,“我现在不想和你说话。”
龚柔慕挑眉,他又变成这样,和回忆中相差甚远。
“他?高献?”龚柔慕质疑着,凭空说这么一出,是不是半真半假都说不准。
龚柔慕看了渐亮的天色,抽出加斯的手掌,脱离了肌肉的贴附,手腕处对冷空气更敏感了些。
“也许你只有被咬疼了才知道回来。”
躺着的加斯笑了。
“你会告诉我你是谁吗?你是‘加斯’吗?”
龚柔慕冷眼,“我应该知道你的回答的。”
“加斯!”龚柔慕起身,垂眸盯着床上的男人,“好吧!你要我来说吗?你从来不让我叫你的名字——你为你的姓氏感到羞愧,你是不是有一个嗜酒的父亲?或许犯罪?或许家暴虐待?至于你的母亲是不是只能忍受?或许你的母亲从小家教森严,却最终和你的父亲在一起,生下你。
“可你母亲从未抛弃你,至于种种原因,很大可能是因为你的父亲,她去世了,她留给你的只有那架钢琴。老旧,落灰,我不知道你出于什么样的心理才不去碰它,但你再也不能原谅你父亲。而关于你母亲的回忆,逐渐在你记忆里得到完善,甚至于你对你的母亲到现在仍有依恋……
沉默的空气横隔于近在咫尺的两人中间,还是加斯呼了一口气,半笑着开口,“手枪小姐,你编故事的能力完全不亚于一个敢于抢眼球的娱报记者了。”
加斯看向龚柔慕,什么也没说,只是带着微弱的笑意静静看着她,等她气喘吁吁把一堆话说完,没打断,也没有更多的词汇从他嘴里发出。
“我也养过鸟,它死掉了,不是饿死的。”说完,龚柔慕试着挑眉,缓解眼角的酸热。
龚柔慕像个反派一样地勾起嘴角笑了,“还要我继续说吗加斯?我脑子里一点也没有你所期待的那个‘悔改’,那只鸟就不应该遇到我——它应该遇到的是你们这些见到小动物会忍不住心软带回家的人——反正它本来就会死的。
龚柔慕收起笑容,“说了这些够了吗?我没有你想的那样像个正常人?你从未对我说过的过去,那是你不愿意袒露的记忆。但是现在不需要了,你不需要再告诉我你的过去了。我们真的结束了加斯。”
加斯低沉的嗓音收尾,微微侧首,修长的手指圈圈地绕着龚柔慕手腕的尺骨,想要更进一步的动作时。
加斯没作答,似乎带着笑意,闭着眼,微微点头,。
去学院之后。
还没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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