显得自己过于张狂下流,所以只拿了首较委婉的。梁曼多半没读出他以景喻情的言外之意,只以为是首普通的诗。
他不愿意署他的名,却也不敢署自己的名字,所以梁曼更不知道这是他写的诗。而且,是他写给她的诗。
几番思索,痛定思痛。他打算采取些其他战略。
这些天掌门又不知是在做什么,总是关着门闷在屋里不出来。
他听到动静马上惊醒了。掌门忙把案上一堆纸匆匆扫去袖下,正襟危坐地盯着她的一举一动。
对方咳嗽一声。
直到这日晨起,对方踱来塞给她一样纸。掌门眼也不眨地望着她轻声道:“给你的。”
诗的旁边还配着一幅画,花啊鸟啊飘啊飘。
梁曼挠头思考许久,终于郑重其事地大夸起来。
“…旁边这两只鸡也是!画的真好,活灵活现的!不过我没认出这是咱家的哪两只,是母鸡甲和母鸡乙吗?好像尾巴有点长耶…”
只是这次是走着走着开始幽幽唱歌。边唱边深深地看她,看得她头皮发麻,满背冷汗,感觉对方被鬼上身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