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梁曼实在不解风情。拉着她如此这般地折腾一阵后,他渐渐放弃这条路了。
自来他想要做的从不会做不成,云凌信心十足。
他万分嗤笑这些人求爱求得把自己都快忘了抛了,反正,他是决计不会如此的。
某日,他主动提出要做饭。
梁曼记得他之前应当是会做一些饭的,只是做的很难吃。本来担心糟蹋食物,想在一边看着。但他强硬地拒绝了。掌门火速封锁了伙房,隔着门板严肃道:严禁梁曼出入。
梁曼忐忑不安地进了,只见桌上满满当当大大小小摆满了碗碟,每样碗碟内的菜肴更是满的都冒起尖。
梁曼拿眼往盘子里一瞅,更是如坠烟雾惶然无措。她茫然地望着一盅尸山尸海询问:“掌门,这是什么菜?”
惶惑惊疑之下,梁曼又抖着手指了指另外一盘芳草萋萋:“…那这个呢?”
……
…看来他是完全不懂得留白和过犹不及的道理。
近日里异常在乎形象的掌门果真停下动作。梁曼忙回屋取了铜镜来,一本正经地边朝他晃晃边趁机夺过碗:“快,你照照看…”
下一瞬,一掌狠狠劈下!
满桌汤汤水水冲天而起,哗啦一气扬到了房梁上。
出手之后,云凌自己都怔住了。他愣了一秒,慌地飞身追去。
云凌跪在旁。他破天荒地手足无措起来,嘴巴开开合合却愣是说不出一句话。
缓过一阵后,梁曼感受了下。她自觉还行,忙安慰他:“无事无事,掌门不必担心。”
云凌沉默不语。
也许是因为此事,云凌提出包揽一切家务让她好好休息。顺便,她也不要再出门忙活别人的事了。
但对方不许她动,只道必须歇着,所有事他从头来学。这日就抱着她去院里的躺椅上赏花,他在井台旁笨手笨脚地洗衣裳。
就像现在,一边和他闲聊一边在后面偷看,十分担心他会不会将衣裳给搓破了。
待一俯身,梁曼却见他停住了。
梁曼吓了一跳。却见他僵立原地,许久未动。
次日晨起,沉默了一夜的掌门忽然对她说:“我打算换件衣服。我以后不想再穿白色了。…好么?”
可惜她的调笑对方并未搭腔。
之后对方真的不知从哪搞来一身墨黑,广袖长袍一丝不苟。从色泽材质上看好像还不是凡品,隐约是件上等货。
云凌脸上有些不自然,身上也束手束脚不知怎么走道似的。他拘谨地走了几步后直直盯着她的眼睛,哑声询问:“你觉得,我这身怎样?…”
对方这才缓缓松口气。梁曼隐约望见,他唇角一抹放松的笑意稍纵即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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