乐过一阵后云凌边哼歌边背手往外走。掸掸袍子,男人勾唇嗤笑着想,就你这点微末道行。
就是可惜这些碗碟了。
完成后,他对着花圃歪头端详一阵。云凌感觉挺满意,之后照例去拔了会兔子毛玩。
此时他的心情格外好,连带着对她不听话一事也可以大方地既往不咎了。云凌负手用眼神示意下花圃里刚绽放的一丛娇小铃兰,对梁曼优哉游哉道:“开了。”
她等了好久,今天可算开了。
刚开始云凌还以为是自己耳朵有问题。他反应了会,疑惑地问了句:“什么?”
她认真地对他重复一遍打算庇护达库几年的想法。又和他细细讲,那人身上被什么亲戚虐待出了浑身伤、他有多么多么懂事多么多么可怜…他其实是个好孩子,你之前觉得他有问题全是误会。
讲完一切,她还仰起脸眼睛亮亮地看他,一脸我知道你一定会支持答应我的期冀模样。
说完拂袖而去。
…什么一身伤?这有什么值得拿来做谈资的!
受点伤怎么了,我身上也全是伤我说什么了吗?他遭的再多受得再多有我的多吗?!…真是可笑,这么点事也值得拿来当个讲头?看我平日用这个提过一嘴吗!
他气的都忘了她其实早已无数次见过自己身体。云凌重重揉着眉毛,满脑子只暴怒地想把她揪过来亲自脱衣服给她看清楚。
怒气慢慢消下去。等彻底恢复理智,云凌才懊恼地后知后觉自己真的下错棋了。
说实在的,他杀他简直和捏死一只蚂蚁一样容易。平日里,他连什么皇帝、姓云的之流都从未放在眼里,身上那些伤更是从未在意过。本想拿他当乐子玩,最后竟反被激的差点自降身份和他去比惨。
云凌清楚的知道,谁动怒谁就更是输了。想了想刚才在院中的失态,他越回忆越是懊悔。
男人冷笑三声。
之后他便冷淡地站在院里袖手看梁曼怎样忙活活地收拾出耳房,接着又出去硬拖那个人来了。
之后就咬紧牙关,眼睁睁目送两人进了屋。他在外面听梁曼絮絮地柔声开解对方。
晚上她还在教他识字。他立在外面等了等。觉得时候差不多了,就施施然迈步进去。
闻声,她果然转头看来。一见他便面露喜色:“掌门还没休息呀?我以为你已经睡下了。”
一看到这个动作,梁曼立刻明白他又头疼了,马上起身关切道:“掌门又不舒服了吗?等我下,我来帮你按一按。”
之后便不紧不慢迈步离开。
在她眼里谁才是最重要的第一位?
可点灯捧书闲闲地翻了又翻,在榻上等了许久也迟迟不见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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